这会儿黑泽银应了,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干嘛?”
“或许这次任务应该让你伪装成我来执行。”
“”
“眼不见心不烦。”琴酒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扔开,“那两个人的用处还没有压榨干净,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知道他们的一切,免得你无法再跟在他们身边继续调查下去,但——”
“真碍眼。”
“呃,这”黑泽银讷讷地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的研究只需要一个人就足够了。”
“”黑泽银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眯起眼睛,即使他戴着墨镜,但那直射向琴酒的锋芒还是丝毫不减,“你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把工藤新一留在身边就足够了,他才是真正有价值的猎物。”琴酒抽出嘴唇里别着的香烟,“至于雪莉有你在,那个只会研究的女人,一无是处,而且身为组织的叛徒活得那么逍遥自在,碍眼得很。”
“你要解决她?”
“当然。”
“我说刚才你故意打那通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今晚要去的地方,还特意提到了药物就是准备引君入瓮吗?”
“当然。”
一连两个当然从琴酒的口里说出,保时捷356a车内,温度直线下降。
车停在偏僻的位置,雪依然在下。
琴酒依靠在保时捷车门边上,和手机另一头的人对话。
“对,没错,就是雪莉,那个背叛组织的女人,现在应该已经往那边过去了,你要是不知道她的样子,不会到组织的资料库里去找找吗?”
“等我检查她在我车上除了窃听器和发信器之外,没有装别的东西,就会和你们汇合。”
“对,不可能错的,那个女人一定会去,她一定会想调查那个药物的事情,当然了,要不要利用那个没有多大用处的名侦探呢,就看你的意思了。”
“总而言之,那个女人一旦出现并抓住她,就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了。”
“没问题,就算她”琴酒微微仰起头,仿佛在看夜空,他的脸色和声音,难以置信的阴森恐怖,“从头部以下全都没了。”
电话挂断。
琴酒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手机收回,大概三秒之后一个意料之内的电话不出意料地打来。
“琴酒。”电话另一头是贝尔摩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