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空壳也可以,我必须要你做到这些,接下来的一战这很重要,这是美杜莎要求我们做的,别让她失望。”
“这我自然会留意,不然将来她说给樱听,我就算是死了的不得安生啊。”
“那么我先离开了。”
阿尔托莉雅转身离开,因为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她的状态阿尔托莉雅还没有确认。
“唉~两个为了对方着想的人,却无奈在战场上敌对,这可真的是三流作者的恶趣味啊。”
英灵卫宫看着远去的阿尔托莉雅,这千年的夙愿即将完成,可是等待她的结局真的是她想要的结局吗?
……
“莫德雷德,你睡了吗?”
“没有,进来吧。”
阿尔托莉雅一进莫德雷德的营帐之中,她第一时间就看见了那把原本属于她的宝剑——誓约胜利之剑。
不过她并没有将此剑要回,因为她现在用的不是亚瑟的身份,而是阿尔托莉雅。
再加上堂吉诃德刚刚故去,就算她开这个口也要不回来的。
“莫德雷德,如今的局面依旧在向我方倾斜,我们仍需要等待时机。”
“但是真正困难的地方是这个时机的把握对吧?阿尔托莉雅小姐。”
莫德雷德依旧在保养着剑身没有去看阿尔托莉雅,可这并不妨碍她的思考,她虽然因为堂吉诃德的死而难受,可是这悲伤并没有淹没她的内心。
“弗莱格会在我们积蓄力量的时候大肆捕捉凯尔特人搜刮其中的真·以太,拖得越久对方的实力也会越强,而每一个凯尔特人被抓我们的实力就弱上一分,可即便如此我们依旧不能轻举妄动。”
“没错,消息的传递需要时间,莫德雷德需要时间敲打不列颠诸王,你需要时间等全不列颠的人民向你汇聚,现在贸然进攻不外乎鸡蛋碰石头。”
阿尔托莉雅还没有说的就是莫德雷德身为女人的身份,虽然她们编出了足够忽悠人的故事,可是传播依旧需要时间,在这个交流基本靠吼的年代完全没法预计流言穿破的速度。
“嗯,这点我知道,那么你还有其他的话吗?”
莫德雷德看着剑锋之上的倒影,那里是阿尔托莉雅的面容。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莫德雷德的话若有所指,阿尔托莉雅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
“早有预感但是没有证据,再加上藤丸立香等人的作证你确确实实是未来人这一点,所以我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莫德雷德将誓约胜利之剑放在一旁,开始正视阿尔托莉雅。
“作为一个未来人你对于如今的不列颠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如果你只是对历史的发展有比较敏锐的嗅觉那还罢了,可是你对于如今的王国运作、风土人情以及民族风俗体察入微,这并非单纯可以从书上了解。”
“当然这并不能将你的身份指向某个人,这些只能证明你和这个时代息息相关,你虽然是未来人但是却必须要通过迦勒底返回这个时代,我说的没错吧?父亲。”
阿尔托莉雅的身份终于被莫德雷德点破,阿尔托莉雅想到过这一天的到来,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是用这种方式。
“怎么了?父亲这个称呼你不喜欢吗?可是母亲这个称呼已经有人了。”
“不用了,还是直接称呼名字吧,我在你的语气之中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尊重,更多的只是阴阳怪气罢了。”
“确实如此。”
莫德雷德对于自己这位“父亲”可没有太多的印象,刚才那声“父亲”不过是出于礼节罢了。
“既然确定了你和这个时代的关系那么接下来就很好推测了,母亲……薇薇安似乎对你十分熟悉,而且弗莱格对于也极为了解,他们两人皆是自视甚高之辈,能被他们熟识你定然非是无名之辈。”
“这样的话确实能缩小目标,然后你是通过我对圆桌骑士们的熟悉以及梅林对我的态度而确认了我的身份的吧。”
“没错,就算是熟知圆桌骑士的信息倒也无妨,关键是梅林对你的态度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梅林作为一个亚瑟派系的中坚骨干,为何会对阿尔托莉雅如此信任,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任其差遣。
“其实你可以不点破这层身份的,我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必将离开的人,不会和你产生实质性的利益纠葛,你可以放心我的身份。”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会在这个时候点破你的身份,不然等待你的就是置五百刀斧手于帐后,待我摔杯为号了。”
莫德雷德这句话里有几分真假没有人能看得透,自从堂吉诃德“死”后对她的影响肉眼可见,整个人都阴沉了许多没有往日了阳光朝气。
看着她在营帐之中盘算的模样,让阿尔托莉雅想起了一个人。
“真像弗莱格啊。”
“这是自然,我的血脉里面混了你和弗莱格的遗传信息,再加上母亲作为载体,我如果不像的话反而才是出了问题。”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算过了。”
莫德雷德答非所问,可问题终究会有一个答案。
“无论是如何计算我们的胜算都很小,我们力量凝聚的时候也是弗莱格收集真·以太的时候,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太多的选择。”
莫德雷德起身看向不列颠全境之地图,上面一个个王国的名字第一次在她的眼中如此碍眼,想要除之而后快。
“那些杂七杂八的国家实在是太多了,不列颠的土地之上只需要一个声音,只需要一个王。”
“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