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需要医生吗?”
“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凯尔文直接拒绝了士兵想要去找医生的主意,虽然一名女仆的失踪没法解释,但是这个年代一个女仆的失踪根本算不上大事,只要他想要将这件事压下来那么这件事就上不了台面。
士兵离去通知会场的相关人员,而凯尔文急忙返回房间之中乘着夜色背着被窗帘包裹着的尸体,借助罗亚的力量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没入了黑暗之中。
……
“那个家伙没有过来。”
“撒旦你说的是凯尔文先生吗?”
“没错,作为此地的领主他不应该不出席这场意义重大的宴会,如果他不来那么这一场宴会的绝对主角就会变成你,作为私生子的他本来就地位不稳固,而这一次胜利他就算是蹭也要蹭来一点攻来才对,竟然因为身体抱恙而不来了?”
关于凯尔文的情况,贞德早就通过吉尔确认过了,大致的情况和撒旦想象的差不多。
不被认同的私生子,城内并不积极的守城将领,投降主义盛行的贵族阶层……
如今绝对是树立威信的机会,竟然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凯尔文绝对是遇上了比病症更麻烦的事情。
“你在提防凯尔文?”
“这里是奥尔良我们一过来无疑就抢了他的风头,而且他们人多我们要是被他们突然来了一个偷袭还是吃不消的。”
当然这不过是一部分原因,贞德现在皇命在身除非凯尔文真心想反不然绝对不会和贞德作对,关键的问题是撒旦在凯尔文身上感觉到了异样,仿佛凯尔文不是一个人。
撒旦这里并非说凯尔文是某种非人生物还是怎么回事,就是单纯的意思他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身上有着两种灵魂的波动,可是他的这种情况又和贞德不一样。
撒旦和贞德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灵魂之间虽然可以交流可是却互不侵犯,两人之间的界限可谓是泾渭分明,而凯尔文和另外一个灵魂却是有一种与其说是融合不如说是覆盖。
凯尔文的人格正在被另一种人格进行覆盖,面对这种邪恶的手段一般情况下是必须制止的,可是如今的战局真的容许贞德对这位奥尔良公爵唯一的继承者做这种事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旦贞德出手的话那么所谓灵魂被侵蚀的说辞会被认为是贞德为了夺权而弄出的借口,对于他们而言贞德是否真的夺权并不很重要,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制约贞德的接口罢了。
“贞德,宴会结束之后就去找爱尔奎特,我有事情和她说。”
如果是以前的撒旦自然不会和贞德说明这些事情,可是现在的他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既然和贞德绑定在一起了的话就相信对方吧。
“撒旦,你是发现什么了?”
“不能确定,只能说如果情况恶劣的话我们极有可能要面对除了英军之外更麻烦的对手。”
如果是死徒的话一旦给了对方发展的时间将奥尔良全城变成丧尸那么就不是一城一池的得失,如此大量的死徒出现了在世界上甚至会引起教会的注意,一旦教会进入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打了断断续续近百年的战争无论如何都要到尾声了,两个国家都不可能再支撑太久,其他国家早就想着尾声入场分一杯羹,而这对于教皇而言一样具有极大的诱惑,没有人能拒绝干涉一个国家主权的诱惑。
教会可不是开善堂的地方,他们有着极大的动员能力甚至有着自己直属的暴力机关,在神秘侧也有埋葬机关及其下属的代行者部队。
“贞德,这一次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奥尔良这个城市都会从地图上消失,这件事我不能草率决定,因为爱尔奎特想找的人这一回也许真的要出现了。”
“罗亚?”
对于自己好闺蜜心心念念的仇敌贞德自然清楚,而她也知道罗亚是一个能一直转生的恐怖存在。
ps:第七更,一滴都没了,散了吧。
第七十二章 逐个击破
“今天就要准备出击吗?”
贞德一大早就在会议之上提出了进攻的命令,这不光是守城的将领更是连凯尔文都反对。
“贞德大人,虽然我们昨天才打了一场胜仗可是并没有消灭对方的主力并未对其根本造成损失,就算我们打算乘胜追击可是贵方舟车劳顿不需要多多修整一番吗?”
凯尔文虽然想尽快解决奥尔良之围可是贸然的进攻并不是他的打算,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徐徐图之,甚至是等到香浓方面的第二波援军。
“士气这种东西要的就是一鼓作气,而且这次的乘胜追击并非没有意义,我要将卢瓦尔河北岸的所有士兵都给赶到南边去,我要尽快确认北方道路的安全确保之后的供给线路。”
贞德指了指地图上的几个堡垒显然是想要将他们给拔除掉,因为它们妨碍到了几条交通要道的通常,这在撒旦看来是不可容忍的。
“可是我们目前的物资也勉强。”
“你是说这种必须要靠着对方人手不足才能勉强偷偷摸摸出城的状态也能接受吗?”
凯尔文确实不能接受,只是他担心这一场战争的胜率有多少。
“凯尔文先生你担心的胜算问题我们也有考虑过,不过之前我也是和你确认过这些堡垒之中最多的一个也没有超过八百人不是吗?我的兵马有两千可以主攻你这边可以用少部分为我策应。”
“可是堡垒易守难攻……”
“你们城门上不是有火炮吗?前几年查尔斯王太子应该给你们几个重要的领主分发了才对,调出一两门过来这不是难事。”
贞德的部队为了快速赶到奥尔良并没有携带火炮这样的重型武器,这东西无疑会延缓行军的步伐更关键的是贵族们绝对不会交出就是了。
“集中优势兵力逐个击破,对方的兵力本来对上我们确实很有优势,可是为了围城而过度分散这样在局部战场之上反而是我们更有优势,接下来几天的战斗不只是拔除据点保障交通的战斗,更是大幅度所见敌我双方兵力差距以及扭转士气的关键,凯尔文先生你要放弃这一战吗?”
贞德话语极为强势,因为在这里必须要明确主权,一场战争不应该有两个声音,更关键的是她的话并没有胡搅蛮缠反而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已然将出兵的目的给说的明明白白不由得凯尔文不答应。
“可是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放心,你认为我们需要休息可是英军也会以为我们要休息,这一战出其不意也是关键。”
贞德一席话让凯尔文沉默了下来,而说完这些的贞德也就在一片喝茶等待对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