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楚舒窈下意识摸了下脸颊。

“要形容的话。”方希思考一下，“就跟上次，你正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做些青春期少女该做的事，然后我突然进门时……看到的，你脸上的那种表情一样。”顿了顿，“挺妩媚的。”

大概两秒的沉默……

“你你你你你你……”楚舒窈的脸，红到爆炸，“你居然知道！？”

“这不废话吗……你一个生理正常的青春无敌美少女，缩到被子里，大冬天只穿睡裙，脸红得跟涂了血一样，当时跟我说话时，眼神飘忽，呼吸急促……”方希虚着眼，“除了‘那种事’，你还能在床上刚做了几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不成？”

楚舒窈：“..................”

怎么办，好想打他，真的好想打他……反正我都做他的女仆了，抽他一下不过分吧……

......

此时，在无人知晓的，方希脑海深处，有这么一段，被科塔娜压着的信息。

【您获得“命运守望·效果一”相关信息。】

【您的技能“命运守望·效果一”效果已更新。】

洞悉人世，遍尝红尘——玩家可开启此效果，开启后，玩家可视见“可能性的未来中”，与视线内目标见面的次数，此效果消耗随“作用人数”“作用人物的命运干涉力”而提升（原）。

新增——玩家可牺牲此技能，使该效果恒定于一个单位目标，使用后，该效果永久消失。

【系统提示（重要）：使用该效果后，将开启“命运守望·效果二（与君相逢，三生有幸）”相关效果，并完成“命运守望·效果三（落子有悔，命运可欺）”及“命运守望·终极效果（愿我来世，心如琉璃）”核心前置。】

与君相逢，三生有幸——开启此技能后，玩家可对“洞悉尘世，遍尝红尘”所恒定的目标其“命运线”进行“观测”与“干涉”，此效果消耗极高，且会造成不可知的后果。

所谓羁绊能力，本质上，就是羁绊人物所拥有的能力。

而那楚舒窈所拥有的，“洞悉人世，遍尝红尘”的效果，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是有、且只有一个观测对象……理所当然的，效果二，水到渠成。

所以……这一刻，她清晰看到了方希的命运……或者说，过去的命运。

“从头到尾，我就做了两件事。”

“从您这给楚舒窈办了个入学手续，没走后门，且全款支付。”

“……在人前扯了个谎……”

“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哭。”

这些东西，被轻描淡写地抹去，然后，化为一句话。

“我居然才知道。没关心过这些事……”他轻笑着，“我的失误，回家找个席子，给你下跪认错……”

你又骗我。

真好……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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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是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话，说出自《》，着实没太大毛病……

②上一章包拯和武则天的梗，切莫当真，我要是写狄仁杰，估计会被扣个“篡改历史”帽子……还是包拯好，毕竟，再器大，也没法跨越时间啊是不是……

第38章 我知道一家……

所谓“命运守望”的效果，说直接些，一开始只有“观察自己和他人未来见面次数”的作用。

譬如哪天，你为了验证龙是真实存在的，特意背着老婆，跟几条狐朋狗友一起来了套一条龙服务……等你出门，发现视野内所有的数字都变成了零，那你老婆可能正在提刀来的路上。

念老曾经提到过，“能力”这东西，是可以提升的，将之理解成一杯液体就行，一开始，液体只有一点，随着努力，慢慢增加数量……而能力的“等级”，代表液体的种类。

许老当时用了个形象且生动的比喻，拿念老的“见神”举例，倘若一般人的能力是水，那念长歌的能力就是一坨屎，还是被液压机压缩过的，硬到能当板砖的屎……通常意义上，不管水再多，跟屎那都是没法比的。一般人遇到杯水，他怎么着也能试着喝几口，要是遇到坨屎……

……很好，生动具体形象，那么问题来了，据许老说，他的能力就等阶而言，是没有念老高的。

按这逻辑，您连屎都不如啊……

方希当时看了看念老又断了一次的腿骨，这话，愣是没敢说出来。

另外，两人也提到过“进阶”一说，和进步不同，“进阶”，是一种本质上改变能力性质的蜕变，简单来说，就是从水变成了屎……这种蜕变，原因很多，具体不明。譬如许老以前的部门，那里有位仁兄的能力是操纵植物，这仁兄出勤任务，四五年没回家，回来后，多了个一岁的儿子……仁兄当场自闭，一口老血吐出来，然后，他蜕变了。

以前，他的能力也就是催生下植物，加速结个果子之类的，蜕变后，“催生”就成了“创造”，简单来说，他现在往地上一拍，树界降临都能拍出来……

对“蜕变”一事，许老念老语焉不详，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方希听了，半夜睡不着觉，把白天的话从头到尾捋一遍，那字缝里，竟是写着“看脸”二字……这世界，开挂也是要看脸的！

当然，许老也说了，要是你有兴趣，可以效仿下那小同志嘛……方希笑了笑，然后泼了他一脸开水。

……骚老头子，跟你说这动作我已经想做很久了。

很明显，楚舒窈能力的“牺牲”，便是能力蜕变的契机。

与君相逢，三生有幸，春蚕到死，蜡炬成灰。

——从此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人。

……反正本来就是这样的啦。

【楚舒窈好感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