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沉思两秒，“干脆叫爸吧，反正早晚的事。”

萧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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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也许你们不信，其实方生才是我理想中自己的中年形象……

第10章 你还是有给我生孙子的机会的

方生这句话，让萧雨涵呆住了。

不论主动还是被动，萧雨涵的心理年龄，其实都挺大了……没人知道她轮回了多少次，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在方希面前，她展现那种幼稚、顽皮的形象，只是因为有趣，且有用。

而在别人面前（譬如念奴娇）时……萧大小姐的性格，其实，是颇为强势的，甚至可以说……是很“女王”的。

然……就算是这样的她，在方爹这种再破的路都能飙起车的男人面前，那也是不堪一击。

所以，她嘴巴微张，睫毛颤动，眨了下眼睛，随后，又眨了下。

“唔……这个……”

大小姐下意识垂下头，面颊起绯，掌心中，食指和拇指无意识搓动。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方生把这些看在眼中，面无表情加了一句，“那你叫不叫？”

“爸！”

——那必须是得叫的……

终归是萧雨涵没这意识，这要是楚舒窈在这里，这时候估计已经很有眼色地跑过去给方生揉肩了……

“嗯，我在。”

方生笑了——小丫头片子，跟我斗。

萧雨涵也笑了——诶嘿，曲线救国也不错呀。

两人都很满意，气氛一片和谐。

当然……和谐之余，一些事，肯定是要问的。

确认了方生的身份后，萧雨涵理所当然地，把自己“被陌生男人扔在床上”的糟糕预想粉碎掉，但……一些疑惑，却也同时滋生。

“那个……爸。”萧雨涵问，“你能看到我么？”

在方生朝自己问话时，她确实做出过“我并没有消失”的幻想，并为此激动不已。

可惜……不论是自己那幽灵般飘荡的身躯，亦或是无物般穿过被褥的手掌，都表明，这只是幻想而已。

闻言，方生瞥了她一眼：

“我为什么看不到你？”

“你的能力还能是‘透明人间’不成？”

萧雨涵愣是没想到这话怎么接……

嗯，这系列作品她看过……

正当她准备来一句“透明人间是什么“，以向方生证明自己那为方哥哥守身如玉的坚定信念时……却听，方生紧跟了一句，“别装傻，我知道你听懂了。”

萧雨涵：“……”

她沉默两秒，悄无痕迹地，略过这个话题，转而给方生说起原因。

这个故事……很长，而且，很悲伤。

方生原本只是抱着“听听打发时间”的态度，时不时一口烤肉，一口啤酒，跟个听相声的似的。

而等萧雨涵说完时……他已然放下了竹签，正襟危坐，眸中，时不时闪过光芒，深得让人看不懂。

方生沉默半晌，“说完了？”

萧雨涵点头，“然后醒过来，到了这里。”

“很值得钦佩的故事。”方生举起酒杯，轻声说着，“为你而饮。”

他慢慢喝干了瓶里的酒，“难得在这样的日子听到了这样的过去，总该做点什么报答你……孩子这么争气，当家长的总感觉有些丢人。”

“那个叫阴的还活着，是吗？”方生问。

“不清楚。”萧雨涵回答，“但应该还活着，她是人神，而且命猫共有九条命，哪怕靠着各种手段偷袭杀死她几次，她也还有很多机会，阴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真是可惜，那她应该死了，而且不会死得太轻松”

“为什么？”萧雨涵问。

“因为听你的说法，她把阿希得罪的很死。”方生淡淡道，“所以她肯定会死的很惨。”

听起来真是逻辑不通，但方生说这话时的表情是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主厨说开饭，强盗言分赃，不需要、也没必要质疑其真实性。

“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到你……”方生想了想，“估计是因为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