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啊，猜到了。”方生说，“耶路撒冷事件……现场死了六百多人，重伤人数一千七百，轻伤者不计其数，对外的宣称是恐怖袭击，有人说见到了前所未有的光，然后他的眼睛化为了血水流出……原来是你做的。”

“人，是不能直视神的。”诺亚轻声说，“在我的胸膛被圣枪刺穿那一刻，‘祂’占据了这具身体。”

“祂？”

“祂就是神本身，神在我体内苏醒，成为和我双生两面的存在，在这之前，我一度认为他只是我能力的概念而已。”

“祂到底是什么？”方生问，“炽天使吗？”

诺亚摇了摇头，“祂叫耶和华。”

“方生，我是个有罪的人，这种罪恶足以让我在火焰中惩罚，被雷霆被闪电，我想过自杀，但神是没法死亡的。”

“自杀的人可上不了天堂啊。”方生说。

“我的父母就死在那一次事故中，我早就上不了天堂了。”诺亚笑了笑，“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偿还那些犯过的错，直到死去。”

“可如果神再次苏醒呢？”方生问。

“那么我会尽可能带着祂一起去死，作为我在这世界上做的最后一件事，神明这种东西，不该出现在人间。”

诺亚的面上带着哀伤的笑，像是化作泥土的落花，这时方生才发现他真的很俊美，哪怕刻意遮掩，也有种让女孩心动的魅力，难怪以前这么受欢迎。

“难得在这样的日子听到了这样的故事，总得为你做点什么。”方生说，“如果你没法和祂一同死去，那就交给我吧，我会送你最后一程，不过尸体可能会有些不太完整。”

“可以。”诺亚点头，“多谢。”

方生站起身，转身离开。

上车前，他回头看了看，教堂的彩花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古老的歌，歌声中有人低声吟唱，那声音深沉而哀伤。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方生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不再回头，前行的车胎冲散了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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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久违的三更……还欠58，慢慢还。

②我说啊，我知道我的书有盗版，事实上，大环境就这样，是本书都有，我也不计较，从来没发表过意见，毕竟大家都有穷的时候，我自己以前也看。

但问题是，你看就看了，何必还得出来说一句“你既然这样那我就看盗版去了”呢……

这也是我脾气好，只删了条评论，换了个暴躁点的，干脆禁言举报一条龙，或者给你挂起来让人骂……

第11章 我们可以教女孩子一些超出她年龄的东西……

这日的清晨，寒气弥漫，天色是鸭蛋清，四面的水白漫漫的，下起雨来了，伦敦的雨总是不爽利，细毛毛的雨，有一下没一下舔着这个世界。

方希是很喜欢下雨天的，光与影的界限被抹去，水乳交融，像业余画家的调色板，群花做着清梦，微雨洗去她们的尘垢，甜软的光泽自顾自散发，薄薄的水雾把人与楼隔到更远的地方去，窗外只剩下辽阔的空茫。

这样的日子，做什么都很放松。

屋里没什么灯光，方希已经醒来了，怀里的女孩安安静静睡着，白色的长发白色的睫毛，冷得让人联想到雪，可她的躯体是很温暖的，柔柔软软，隔着衣服也能察觉到那种温度。

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会让你感觉“要是能这样持续一辈子就好了”，像是海边肆无忌惮的喧嚣，亦或是黄昏下伴着暗恋的女孩静静地走。

方希想起身，却被抱住了脖子，啪地躺回去，小天使依旧睡得很熟，嘴巴里传来呼噜噜的可爱声音，在他肩头拱啊拱拱啊拱的。

她很少赖床，林家赖床的女孩只有萧雨涵一只，现在之所以这幅嗜睡的模样，只能说昨晚被方希折腾得太累，被哥哥教了很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知识。

看到这里，想必很多朋友都露出了“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的神秘微笑……

可惜，这里的“知识”，和你们想的肯定不一样。

此前有言，和萧雨涵那“反正我就是学不会”的，独属于学渣的谜之自豪不同，林馨羽是个极有责任心的姑娘。

简单来说，老师教了，就必须学会，学不会，那就是对不起老师的拳拳之心，她就是那种学习学到深夜的类型。

不得不说，真是太可爱了……

但是，方希有可能狠心让她熬夜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啊。

他也清楚，只要他来一句“去睡觉”，林馨羽绝对不会说出诸如“我还不困”或者“为什么”这种话，她只会很听话地合上课本，躺到床上，不管能不能睡着，态度肯定会做到。

就是因为她这么听话，有些事反而更麻烦……

诸君想想啊，万一哪天，方希睡迷糊了，下意识把身边的丫头当成了楚舒窈，然后，做一些现阶段他只能对小女仆做的动作，关键林馨羽还肯定不会反抗……

第二天醒过来，那乐子就大了。

他还能指望科塔娜提醒他不成？

别闹了，这系统娘不录像就不错了……

不过，方希终究是方希，他只花了放个屁的功夫，就想出一个毒计——

我们可以教给女孩子一些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