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方希笑了，“不。”他用一个字儿拒绝，并道，“这事儿，只有你能办。”

怎么的，你性取向还跟自己性别相同不成……非要找我？

我卖艺不卖身的！

刘茫心中吐槽，面上却朝赵茜使了个眼色。

凭借半年来互知长短深浅的关系，后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先撑着，待会儿决策交给你来。

“什么事儿？”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神色后，刘茫开口询问。

“简单。”方希淡淡道，“这事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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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啧……我前面那么多gh……嗯，那么多被“心邪看什么都邪”的剧情都发出去了，下章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剧情怎么就发不了了？

行吧，今天就这一章……发个小番外弥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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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其实很想体验下当妈妈的感觉呢……（疯狂暗示）

刚跑了五公里困得要死实在没兴致的皇叔：妈！

皇嫂：？？？

第22章 在下面的体位……

“这事儿就是……向我证明，你们存在的价值。”方希说，“不然，我就给你们两人弄个人间蒸发，然后把鱼肠就地解散。”

赵茜的表情，骤然冰冷起来了。

她没再管方希那‘要跟首领说话’的需求，而是死死盯着方希的眼睛，“请问……人间蒸发，是什么意思？”

“那得看你们的配合程度。”方希的声音淡定得像是在喝早茶，“要是你们配合，那我就多费点儿功夫；要是不配合……我就少浪费点精力。”

这话，乍一听，可能会有点问题，但，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其中的凶险之处。

他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们要是配合我的工作，那我就给你们换个住处，整个容，分配个工作什么的，然后，给鱼肠内部散播出你两人已死的假消息；但你们要不配合……那我就直接把“假消息”变成“真事”，毕竟，埋个尸可比换个身份容易多了。

“别开玩笑了！”赵茜怒喝一声——她已经忍对方很久了，到现在才爆发，已经算是养气功夫不错了——“鱼肠可是我父亲亲手打下的基业……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解散掉！？”

“那你有想过……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份基业传给你吗？”方希反问。

赵茜怒目，“这跟你有什么……”

“鱼肠是‘遗产’么？”方希打断了她。

赵茜一滞，“这轮不到你这个外人……”

“鱼肠是什么？”方希没搭理她，似乎在自问自答，“它是一份财富？一份虚名？一个道儿上的身份？亦或是几十个参差不齐的杀手？”

他看向刘茫，“你是鱼肠的领袖，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刘茫沉默了。

他叹了口气，“鱼肠是……一种信念。”

微顿半秒：“身处黑暗，躬耕光明，道义所在，生死无妨……这不是遗产，更不是虚名，这是一种精神和传承，除此之外，不论是钱财，声望，还是实力，都不重要——这是前首领曾对我说过的话，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完全理解。”

刘茫向前一步，望着方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哦？”方希面具下的脸庞露出了微笑，“说下去。”

刘茫又叹了口气，缓缓道：

“既然鱼肠是一种精神，那么……这个名字，是不该有‘首领’的存在的，因为人随身死，精神永存，别说只是没了首领，就算鱼肠现有的所有成员通通死去，未来，只要有人需要……鱼肠就仍会复苏。”

“而如果鱼肠不再是‘精神’，而是‘组织’，那么……对你，或者对你身后的对策局来说，这个组织不论做了什么，都将是极端的不可控团体。”

“不论鱼肠是精神、还是组织，我们都不该存在，”

“正因如此，你才对我们说‘证明你们的价值’……是这样吗？”

“看来还是有聪明人的。”方希点头，“既然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请问……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以鱼肠现任首领的身份，交出这个名义上掌有的所有财产、情报等……不过，现有的成员会不会留下，我无法干涉。”刘茫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之后，我也会配合对策局的一切行动，并约束我女朋友的所有过激行为……”

且不提此时赵茜的表情，方希闻言，笑着问，“你拿什么约束？”顿了顿，“就拿你平时夫妻之事都没法在上面的体位？”

刘茫严肃的表情当场就崩了，“卧槽你怎么知道？！”

赵茜：“……”

本来，她正因为男朋友这几年见不着一次的高光时刻有些心醉，然而，这一句话下来，荷尔蒙秒变胆固醇。

讲道理啊……要是刘茫能一直撑住这张严肃脸，赵茜说不定都顺道答应了。

一来，恋爱中的女性的智商，消失得比你的国庆假期都快，二来……实力差距在那里摆着，理智思考一下，躺平任躏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结果刘茫这一个大喘气，别说少女心了，赵茜不抽他都不错了……

她横了刘茫一眼，沉声道：“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