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朋友都是一丘之貉呢,能跟方生混成朋友,诺亚神父飙起车也是很利索的……
第十一卷卷末总结(下)
卷尾语——英雄的存在,是一种悲哀。
这里是皇叔。
先从本卷剧情说起。
本卷和上一卷,虽说剧情侧重不同,但姑且可以视为一卷来讲,无非是“上下”之分。
在这一卷中,出现了些新朋友,也出现了些老朋友,而在这些“新朋友”中,德川信,无疑是我刻意侧重的一个角色。
如果有读者仔细将本书的每个角色列出来,观察,就会发现,在本书中,几乎没有什么“大公无私的英雄”这种角色。
不论是方希,亚瑟,刘茫,亦或是其他的人,哪怕是基本没有黑点的念长歌,他们的情绪,也更多的是为“身边之人”所激荡,如亲人,爱人,友人等。
这与皇叔本人有些关系——在我的认知中,英雄,是一种悲哀。
忠孝两难全,这是个自古以来都没法改变的情况。
借用《赘婿》的话——
“历史之上,多少当大官的可以对政敌残忍,可以心狠手辣,往往被自己家的泼皮折腾得没有办法。譬如你当了官,亲戚过来投靠,你就必须养着他们,给他们吃,给他们一条出路,家中有人过来要钱,你就一定要给,给少了都不行,大家回去一宣扬,你就被万人唾弃了,官当不了了。
也有许多想当清官的,自己两袖清风,但顾不了家乡人,家乡的人就只觉得他小气吝啬数典忘祖,前面被政敌攻歼后面被家人出卖自己日子还过得紧巴巴……”
我崇尚英雄,但我并不喜欢“英雄”本身这种存在,因为我很讨厌悲剧,尤其是扭转不了的悲剧。
在描写德川信的时候,我详细写了他的过往,他的悔恨,他的挣扎……也许有人在看到他的思考时就很奇怪——你堂堂能力者,竟然就因为弄死个无辜人而愧疚?甚至为此损害自己的利益?
是的,所谓“英雄”,就是会为这些愧疚,他们从不会在意自己的情绪,只会在意他人的感受。
所以他会因为镜的死去悔恨堕落,所以他会选择阻挡在海啸前,成为最坚硬的那块礁石。
如果有朋友对比一下,就会发现,本卷中,德川信独自挡海这一关键的剧情点,其实是有些粗糙的……至少不是我本人该发挥出的水平,连带着后面关于德川信的剧情都有些缭乱。
若问原因,其实是因为在原本的大纲中,德川信是要死在这里的。
他像一个英雄那样站了出来,然后像一个英雄那样死去,临死前,他得到了镜的原谅,大笑着燃烧了自己。
但我最终还是发挥了“神”的权限,将一个“上帝”派了过去,阻止了悲剧。
这之中固然有我于心不忍的原因……可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有什么能拯救英雄,那就真的只有“上帝”才行了。
甚至……连其死亡,也只是晴这种“肮脏的政治家”的一次“磨砺”而已。
——而现实中,是没有上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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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话题说完,就说点儿嘿嘿嘿的吧……
比如,之前,我特意钻研了不少可供描写的床第姿势,可谓灵如屎涌,滔滔不绝,然而……我考虑了一下,如果我真写出来,应该是过不了审的。
……妈蛋,白钻研了。
再比如,我现在要去洗个澡,看一下时间,距离八点就差几分钟,就算再开一章,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所以,今天就这一章了……
好吧,还请诸位放下中指,咽下嘴里的脏话,毕竟……你们再骂我也听不见啊是不是。
嗯,诸位,下卷再见。
序 梦徒
纽约,这是我出生的城市。
昼夜不眠的霓虹灯光,空气中散发着一种仿佛掺着汽油和铁锈的,辣眼的味道,说不清是哪辆大排量豪车的尾气,或者干脆就是有人路过并放了个屁;这里的人娱乐至死,癫狂至死,夜店从来都没有关门儿的时候,比起听从小时候父母的那句“早点回家”,他们更愿意“自由”地走进某家夜总会的大门,摇头晃脑,了度残生。
这是一座典型的资本城市,底层人民笃信着上层人士在电视里吹捧的“快乐教育”,把承载知识的书本当成点火的燃料,用学习的时间,去随处可见的武器黑店里买上一把手枪当玩具,或者到街上非法搭讪。
而忽悠了他们的人,则坐在真皮的沙发上,搂着几个承担了“快乐教育”苦果的,仅有姿色尚佳的女人,嘬饮红酒,钞票点烟。
看到这里,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愤世嫉俗的知识分子,空有学历结果连份工作都没有那种。
然而,正相反......我是“上层人士”,且天赐高贵,与生俱来。
请不要误会,我并非是什么资本大鳄的后代,事实上,我出生在一个工薪家庭,父亲是个牙医,母亲是全职太太,论血脉,我只是个普通男生,并没有任何出众,更非什么“Blue Blood(蓝血)”。
(注:贵族的一种称呼,因为习惯用银器,又不事体力劳动,所以肤白如雪,导致静脉血管都清晰可见,看上去像是蓝色的血。)
决定了我的高贵的,来源于我的“能力”——我是一个天生的能力者。
而且,即便在能力者中,我也是绝对的高位者,因为,我的能力级别为“概念级”。
至于具体效果如何......嘘,这是秘密。
在我年龄尚小的时候,我曾因为一些文学作品,而拥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内裤外穿的猛男,飞天入地,还能放热视线那种。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换身衣服戴个眼镜就能掩盖住真实面孔”的设定一定是漫画作者酗酒过度的产物......
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我对这个漫画角色有一种憧憬,并产生了“正义”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