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方希道，“炼丹和炼器嘛……”

事实上，神祗概念能力的影响，远不止这些。

譬如，道君的性格淡然，对名利不甚看重；又譬如，他对男女之情也原本也比较淡薄，要不是被堂而皇之倒追，说不定就是孤独终老的命。

再譬如，他的生日为农历二月十五日，早些年还担当过七年的图书管理员，执掌对策局书阁。

甚至，道君的本名就是李儋，而且还是少白头，现在这一头黑发其实是染的……

对自己师弟，道君并没有什么隐瞒的想法，便将自己能力的大概说了说，剩下未言明的，也只是遵循对策局的规矩而已。

言毕，他才问，“你打听这些，有什么事么？”

“之前有。”方希道，“现在没有了。”

“哦……”道君想了两秒，“你有某种‘修炼’上的疑惑要找我是么？”

“嚯……厉害啊。”

方希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答案。

“很简单的逻辑推理而已。”道君笑了笑，“我也很好奇……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居然能难得住你么？”

他这话倒不是商业互吹——据道君所知，方希的仁王是拥有“使用他人能力”的效果的，至于使用条件，初步判断，应该是“好感达到某种标准”。

为此，道君甚至还听说，现任局长琢磨着安排几个潜力非凡的姑娘与之“巧遇”一下。

听说这位师弟红颜知己甚多，想来应该是局长安排的结果吧……

——这里，有必要替许老喊一句冤枉。

他确实这么想过，但真的还没来得及实施。

后来，许东来就发现……方希已经不需要被刻意安排了。

什么叫桃花成劫啊？（仰）

先前的念奴娇事件，道君也有干涉，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念曲儿跟自家师弟绝对有点儿“那什么”……至少已经满足“仁王”的触发条件了。

因此，此时的方希，应该也是有“算仙”的推演之能的。

那么，有什么难题，能难得住“算仙”呢……

方希也不含糊，直言道：“师兄，你知道‘宗师’么？”

“哦——”道君说，“你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啊。”

“这么说……你知道？”方希问。

“知道。”道君说。

“怎么做到？”方希又问。

“不告诉你。”道君又说。

“……”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方希看着道君，道君也看着方希。

三秒后，方希抬了抬眼皮。

“我听说，师兄你之前去樱岛出差的时候，好像是被强……”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道君立刻道，“是不能告诉你。”

方希翻了个白眼。

“原因？”

“老师肯定知道怎么做到。”道君说，“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跟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方希没好气道，“那老头子……前些天对我说‘浑浊去休，阳关未锁；中门大开，春光乍泄’，我再问，却对我说‘你自然会知道的’。”

他顿了顿，“等我到了学校，才有人提醒我……拉链没拉。”

又顿了顿，“你指望那种人跟我把话说通透吗？”

道君竟无言以对。

他道：“但这次，老师做的不错，因为这种事，确实只能你自己去悟。”

微顿半秒，“不过……我倒是可以对你说，你现在可以去做什么。”

“愿闻其详？”

“简单。”道君笑道，“你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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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儋（dan，一声），老子，字伯阳，谥号聃，又称李耳（以前“老”和“李”同音；“聃”和“耳”同义），“劝学”中那句“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里的老聃就是指老子。

②上面那句，“浑浊去休，阳关未锁；中门大开，春光乍泄”，按字面意思解读，差不多就是“尿完之后拉链没拉”，某种意义上，念长歌也没说错是吧……

低情商：你拉链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