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啊?!
潘多拉吮着手背的啄痕,内心疯狂吐槽。
“那不就没用?”莉莉丝没好气地说,“歌留多可以通过储魔材料过渡魔力给你,但她没办法吸收魔力啊……你的眼神什么意思?”
“‘她’不是可以吗?“诺佩缇促狭地眨眨眼睛。
莉莉丝小脸反常的一红,慌张地说:
“说什么呢?!我、我、我怎么可能再去跟她……”
“这样才有趣嘛,先把她捧高了,卑微一点也没关系,再狠狠地踩在泥泞里,肆意蹂躏,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快乐吗?举高高的不是为了崇拜,而是为了啪的摔在地上,就像我一样……”
吉姆诺佩缇忽然挺身起来,扑倒了端坐着的银发小少女。
初雪歌留多像人偶一样呆板而又僵硬地倒了下去,后背摔在榻榻米上,手臂摊开,长发在身下铺散成纯银的枝蔓,衣服凌乱,露出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肤。
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别过脸,露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翡翠般的瞳仁,流转着高傲不屈的光芒。
诺佩缇骑跨在她的腰上,深深俯身,嘴唇长久地停留白嫩脖颈上,种了一颗草莓。
旋即抬腿站起来,眼睛笑成月牙,喉咙吐出灼热的喘息,哑声说:
“忍不住了,现在我就要你。”
诺佩缇强行拉着银发少女走进里屋,门一道道反锁起来。
莉莉丝和潘多拉看得目瞪口呆,这玩法也太独特了。
王悦微微诧异,她意识到真理之眼跟复辟派估计没什么关系,完全就是吉姆诺佩缇的后宫而已。
当然,也不会去透视什么,她还没那种癖好。
潘多拉感受到一股浓烈的罪恶气息弥漫在空气里,‘诱惑’和‘恶堕’花瓣颤抖着小幅开放。
不过,随着纸拉门的阖上,罪恶值就不再升高——魔盒需要近距离才能获取罪恶值。
潘多拉笑得眯起眸,这位学姐真是宝藏女孩啊!白日宣淫,估计全校都找不到比她更堕落的了,以后要多多亲近才行呢!
莉莉丝脸色冷漠,清灵透彻的目光穿过长而卷翘的睫毛看向远方,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支着地面,随意而优雅地坐着,嘴唇抿得像刀锋一样薄。
开学时的暴戾张扬的气质已经彻底被凉薄和阴郁所取代,浑身沁透了寒意,仿佛是冰块雕成的小人儿,令人望而生畏。
她没有考虑诺佩缇的建议,更不会拿出那副牌,甚至不愿去想那个人的名字。
生活像是塌陷了一样,而她站在破碎的边缘,看着黑暗虚空茫然不知所措。
有时她也在回想,当初为什么要坚持那些可笑的傲慢?要是乖一点的话就好了,就可以继续趴在那个人的膝枕上听故事了。
但那就不是她了。
“你明明知道的……你是故意的……只要有一点不好……就有扔掉的借口了……”莉莉丝喃喃地说。
王悦大气不敢出,莉莉丝不知道她拿到群鸦羽织的事情,现在绝不能暴露,只能装成学妹的宠物鸟了。
大乌鸦缩着头,使脖子看起来很短,嘴巴陷入蓬松的羽毛,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很长时间后,纸拉门微微震动,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将其拉开。
初雪歌留多走出来了,转身又将门阖上。
她衣衫不整,胸口遍布吻痕,两腿发软,先前扶着门,撤手后直接摔在榻榻米上,脖颈上的手印格外刺目。
“学姐,您没事吧!”
潘多拉赶紧走过去,扶起银发小少女。
初雪歌留多的面颊上残留着逐渐散去的红晕,眼神迷离。
潘多拉瞄了一眼她胸口的吻痕和脖颈的手印,心说,这也太激烈了,而且,另一位学姐,恐怕在亲昵的时候过于粗暴,几乎是在折磨了。
莉莉丝冷漠地看着歌留多,说:
“这很无聊。”
银发小少女先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
“你不能说话吗?”莉莉丝问。
歌留多张开嘴,努力吐出半个肉疙瘩,没有舌头的笑容十分压抑。
“是那家伙干的?”莉莉丝歪头问。
歌留多摇头,向蜜拉贝尔伸出手,橘发少女心领神会,从书柜里取出一架奇特的拨弦乐器。
一枚迷幻瑰丽的贝壳搭载着十二根银色的琴弦。
初雪歌留多捧着贝壳琴,慢慢地弹奏起来。
在浮荡的旋律中,莉莉丝听见了她的轻柔而又悠闲的声音。
藩篱镇的小哑巴。
她的生活很不好。
整天忙得连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