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份体检报告上，程暮芸在灵力适应性程度那一栏上，看到的仅仅只是高于普通人这样的普通评价，而这份体检报告的时间，距离现在并不久。

这下子，程暮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童瑶的身体也会灵子化吗？”

“没有，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姜河摇了摇头，说：“我查过其他人的资料，哪怕是一开始就被淘汰的学员，身上或多或少也会留下灵子化的迹象，但是童瑶现在没有。”

“现在？”程暮芸皱眉，然后再次对比了一下两份体检报告。

在旧的体检报告中，童瑶身上确实存在着灵子化迹象，但是新的这份中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组长你怀疑童瑶是来到桂市的这段时间中，才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是的。”姜河有些头疼，“如果被总部的那些人知道了童瑶身体变化的话，那么估计会激动到疯的吧。”

“还没上报？”

“我在犹豫，我不能确定这种事情是好是坏，也有些担心继续研究下去的话会出现问题，所以还没有上报上去。”姜河收回了程暮芸看完的体检报告，然后将其放入了碎纸机中。

这个回答让程暮芸错愕。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程暮芸自认为只不过是一个战斗小队的队长，一个非常普通的身份，硬要说的话还是一个相亲已经失败了超过四十次的大龄剩女，怎么就突然有种要被委以重任的感觉了呢？

“可能是我有些担心吧，所以希望作为队长的你能够好好注意童瑶的状态。”

在姜河眼中，既然Zecter系统的原子崩坏攻击已经准备被推广，那么会带来悲剧的特殊能力者培育计划应该被直接扫进垃圾堆中，如果被人知道了童瑶的情况，可能又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想要隐瞒这件事，但又不可能放任童瑶不管。

毕竟没人能够确定出现在童瑶身上的情况是不是好事。

所以他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了程暮芸。

“你就不怕我打小报告？”程暮芸一脸狐疑地看着姜河。

姜河不屑一笑，说：“我还巴不得被撤职呢。”

程暮芸：“......”

...

因为被姜河告知了这件事的原因，导致程暮芸第二天在见到童瑶的时候态度有些不自然，然后收获了童瑶奇怪的注视。

不过面对她疑惑的目光，程暮芸只是打了个哈哈，就安排她继续进行训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