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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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帘,音无见到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端坐于方桌之后正在批改文件,三代火影刀削脸、洋葱头,皮肤黝黑像是个慈祥老农。

他看了片刻,单膝跪地道:“中忍羽生音无见过火影大人。”

“坐吧,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好奇而已。”猿飞日斩叼着烟斗笑呵呵的站起来,半个字也不提音无身份,反倒问了许多。

从战场情况到后勤保障,火影在听取一线忍者的实地感受,不时轻轻点头或稍作提醒,看得出极为认真。

夜已深,音无好歹还睡了片刻,而激战一日的火影却不顾疲惫之色认真聆听,任何人都会激起好感。就连音无同样也是,无论立场如何,这个老人确实是为了木叶竭尽全力,若他是个昏聩之辈,估计他就得去打砂隐格勒了。

谈完公事,火影又让暗部送来几块点心,换成长辈的口吻问道:“音无,现在忍者学校连剑术都教?”

“不,这是家父所传。”音无老老实实的答道。

“哦,原来如此。”猿飞日斩点点头,他想起了音无前几年过世的父亲,那是个参加了第二次忍界大战的铁之国武士,而后入赘了木叶。

印象中那个名叫信的男人只是个不停咳嗽的病人,但从暗部报告他也有一段辉煌的过去。

回忆片刻的三代目放下烟斗,目光深远的说道:“能教出你果然不简单,也是,毕竟与那个半藏也战过。”

“但他败了。”

“那你想复仇吗?”老者目光扫来,隐含着担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的。”音无轻笑一声,山椒鱼半藏号称忍界半神,他又不是愣头青,赶着去投胎。

“审时度势,不被仇恨蒙蔽,做得很好。”火影欣慰点头,如此稳重的性子总好过听风就是雨,黑化中二来得好。

他似乎打消了最后疑虑,从桌后拿起个厚重卷轴,竖指鼻前。

“解!”

卷轴悬在空中无风而动,也不知道略过多少忍术后才在末尾处停下,猿飞日斩对音无勾了勾手让他过来。

“八门遁甲之术乃是初代大人所收集封印,但这个术并不完善,还需要你投入大量的精力,不同的人对同样的忍术看法也不尽相同。”

音无早就料到卷轴里面的是最初版本,迈特凯那个应该是他老爸花费多年精心完善的,不过他本也没想将八门遁甲作为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会想办法完善的。”

“我相信你。”猿飞日斩点头,倒不是纯粹的鼓励,作为二代目一脉来说开发忍术、禁术简直是传统艺能。

“记住后就去休息吧,此战后便回木叶休整一段时间。”

火影格外开恩倒是让音无惊喜交加,赶紧专心阅读卷轴上内容,而猿飞日斩也回到了椅子上继续批改文件。

寂静夜里,年龄相差四十岁的两人都在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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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请叫我时间管理大师

时间又过去半个月,西北边境燃烧数月的烽火渐渐沉寂,损失惨重的砂忍们大踏步后退,一路放弃国境线直接退回到了砂隐村,整个风之国就像不设防一样任由进出。

然而木叶压根就没想着进军,猿飞日斩直接抛出了和谈的橄榄枝,就像在一瞬间变成了和平主义者般。

黄沙盖过鲜血,剩下的就唯有上层在谈判桌上讨价还价,而军中也流言四起。

强硬派对火影提出的无条件投降非常不满,也不知为何,前敌指挥大蛇丸抛下一切权利回木叶去了,好像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然而身在军中音无明显能感到这段时间的暗流涌动。

暗部时常出现,某些地方还爆发了‘潜入砂忍’的破坏行动,又有阴谋论者说那是强硬派准备暗杀火影扶大蛇丸上位所爆发的冲突。

人心浮躁,音无一笑了之,唯有从老师日向日差严峻的脸色上看出某些端倪,可他完全没有穿越者的好奇心,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

练忍术、锻八门、打牌、画本子,置身事外不参与任何密谋,待尘埃落定,却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

‘瞎凑热闹只会白白送死,要真有什么主角气运也不会变成大肥羊了。’

马车起伏,靠在围板上写写画画的音无显得极为惬意,这是辆空载的运粮马车,不用双腿赶路显得和郊游没什么区别。

两侧是葱郁树林,马车顺着蜿蜒土路往东而去,远离边境后空气又变得湿润,从血雨腥风的战场抽出身来,那绷紧数月的神经骤然一松舒服得让人眯起眼睛。

静音在补觉,止水在发呆,日向日差在与马夫聊着什么,而货厢另一边,三个忍者正齐溜溜的看着他。

第七班和第十七班是同路回木叶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波风水门被火影留在身边,再结合之前军中流言更显得意味深长。

音无的目光在卡卡西脸上停留片刻,又仰头望了眼碧蓝天空,忽然把手里的速写本合上。

“宇智波带土,你凑过来干嘛?”

头戴风镜的少年暗骂一声小气,又在止水的注视中慢慢爬了回去,满不在乎的答道:“我就想看看你在干嘛。”

音无一怔,略显恶劣的笑道:“我看你是想打探我强大的秘密吧。”

“哪有!”带土涨红了脸,其实还真被音无给说中了,在场之人除了静音都好奇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在画写什么,莫非是什么修炼查克拉的秘法?

“想看就说嘛,不过这对你而言还太早了一点。”音无在众人注视中打开纽扣收入怀中,“等你长大之后才能看。”

“谁稀罕。”带土扭过头,显得不屑一顾,却用余光偷偷瞥去。

其实经过这几日同路相处,他发现羽生音无真是个了不得的家伙,几点睡觉、几点练习,甚至与民夫打牌、画画都跟上了发条一样准时。

“你怎么做到的?”他忍不住问道。

“嗯?什么意思?”正准备去后面马车当大肥羊的音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