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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我每样都会一点点
淅沥沥......
秋雨继续,但此刻还添加了稀里哗啦的建筑倒塌声,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就像是一场交响乐。
示现流道场从今天起需要重建了,一道近乎两米的剑痕切开了石板地,斩开了围墙,又在外面继续延伸,一路向前,直到雨幕的远方。
民居被从中间切成两半,钟塔瓦片稀里哗啦的坠落,黄铜制成的大钟直接摔瘪,那些烟尘漂浮在雨中,让一切显得朦胧而富有诗意。
可是在这场建筑物的奏鸣曲中却没有人类的声响,世界被摁下了暂停键,无论屋顶的,墙边的,或是擂台边一屁股坐倒在地的,所有人只有一种表情,一种动作。
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看向擂台中央,大脑从突发状况之中无法做出反应直接停机。
决斗呢,剑技呢,刀剑碰撞的火花呢,怎么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是剑术?难道不是什么查克拉大炮之类的东西??
武士善于将查克拉灌注进剑刃以增加锋锐,形成海贼王中类似霸气的东西,可音无那一击已经不是剑气,而是大炮了。
别说那些武士,就连花火也直接看呆了,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打击,之前那些精妙枪术就跟猴戏一样。
她很想学,但这、这根本学不会啊!
怎么可能学得会,简直是人力无法抵抗的存在,跟怪物一样的输出,可在短暂震惊之后,她雪白的脸上又瞬间变得通红,心潮澎湃的看向那个青色背影。
双手不由得握紧,只觉得音无的背影如此伟岸,在见过的男性中就没有人可以相提并论,哦,佩恩或者宇智波斑还算同等,可那两个是老怪物,天生让人抗拒。
万籁俱寂就是最好的赞赏。
音无吐气如箭,松开手,那把巨刃落在地上,直接变成了藤蔓散开,竟觉得身体有些疲惫。
一位耿直的武士,让他打出了最强一剑。
‘堪比第四形态的须佐能乎一剑,这些武士目光还是太短浅了。’音无看了眼没有散去的烟尘,遇到宇智波斑后他想清楚了一件事。
人的剑总有极限,除非不做人了!
那宇智波斑不就这样吗,高达一开,说不准连山峰都可以切碎,而传说中比他更强的千手柱间估计也是一样。
这能叫人?
就这么停顿片刻,他慢慢转身走下石板地,人还没有走近,面前那些武士们已经飞速的闪避,那闪烁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怪物。
对,就是怪物,人力无法抗衡的怪物,管你剑术练到什么级别,一刀之下统统白给,争强好胜的心似乎变得可笑起来。
他们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羽生音无之所以派弟子出战只是漠然与怜悯,只要他愿意,一个人就可以杀了在场所有武士。
音无就在这种目光中擦身而过,忽然又回过头,泛起礼貌的微笑:“你们愣着干嘛,武士大将还可以抢救一下。”
还是没人动,直到他叹了口气再次转身走向花火,整个示现流道场才像炸了锅一样沸腾起来。
屋顶上、围墙边,数以百计的人在奔跑,有的人干脆直接逃散,有人则冲向交战中央,探头一看,全都哑然失声。
铁椿仰面躺在一个两米多深的坑里,浑身衣物全部碎裂,手里的名刀只剩下刀柄,而同雨水混杂在一起的鲜血已经有一寸多深。
他唯有眼珠还能转动,呆滞望向阴霾的苍穹。
我在哪?我在做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音无一剑把他给斩成了哲学家,剑心什么的已经随陪伴自己数十年的名刀一起碎裂。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采取以守代攻,却又被突然爆发的查克拉给惊到,白白给了对方蓄力的时间。
且不提武士们如何七手八脚将铁椿拖出来抢救,只是短短几分钟之后,之前还人头攒动的示现流道场已经空无一人,看来一秒钟也不想多呆。
而音无的查克拉、气势已全部回归正常,他走到屋檐下,首先就看到了花火那张潮红的脸。
就这么兴奋?你这小妞的XP有点奇怪啊!
老色批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正当他思考对策的时候,花火已经大步走了上来。
“老师,您果然是无敌的!我终于知道您为什么可以不接任火影了!”小丫头上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阵马屁,拍的音无师心大悦。
他当然不必做什么破火影了,单凭力量也就纲手和自来也能对抗自己,其余忍村,我爱罗和照美冥肯定是被牢牢压在身下难以动弹的。
好在音无还没有得意忘形,很矜持的点点头:“也不能这么讲,只能说武士和我的相性太好了。”
“相性?是克制关系吗?”
音无没点头,也没摇头,望向雨幕道:“相性和情报一样在战斗中非常重要,每个人擅长的战斗不同,同等实力之下克制关系决定胜负。”
“就拿武士来说,总体上是被忍者全盘克制的,且不提血继限界、瞳术之类的高级玩意,普通忍术他们就受不了,如此耿直的正面搏杀,我起码有十种方法无伤干掉那个铁椿,只是选了最震撼的一种。”
“如果是面对忍者就不好说了,多的不谈,就我那一刀看似无坚不摧,可要是斩中了替身术或者影分身,那不是亏得慌。”
当然亏了,武士就常常一发秘剑蓄力半天,结果只斩灭一个影分身,而真正的忍者瞬间从身后跳出来,一发苦无朴实无华的收割性命,从这点看,武士没落是很有道理的。
这就像战士去打法师、召唤师、盗贼、牧师混合体,忍者又能输出,又能通灵召唤、潜行,还特么能放毒自奶,打得过那才活见鬼了。
哪怕是三船,面对同等级对手估计也要扑街。
这些道理花火之前不懂,经历了火之国和铁之国后算是懂了,她其实就被音无当成了武士培养,所不同的是拥有一双看破万物的白眼。
她点点头,复又问道:“既然克制关系这么重要,那您呢?”
“我每样都懂一点点。”音无笑容更甚,因为这个道理从他几岁的时候就研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