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佐助的对面,泉的眼神同样如此,她几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气一样捏着手中的苦无,但即便如此依然是能够看到她手指的颤抖,因为愤怒和怨恨的颤抖。
在两人的杀气包围中,鼬只是默然起身,那双黑色的眸子也再度化为了锐利的万花筒样式,就如同他所说出的话语一样。
“佐助,你长高了一点呢。泉,你倒是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PS1:啊~~也别总是骂鼬神经病,因为像他这种为了集体不惜损害亲人利益的人,我们那笼罩在红色思想中的父辈就有许多人是这样子...而十一区在昭和年代的那帮,能把破破烂烂的战败后废墟建设成世界级经济领先国的工作狂们,也差不多...将鼬看做是那个时代的缩影,就相当容易理解他的内心了。)
(PS2:火影当中,唯独对于鼬和鬼鲛百感交集,众书友勿怪~)
诅咒之眼(一)
不再需要有任何言语的铺垫,过于剧烈的情感就像是已经融化的钢铁一样,不再有冷酷刚硬的拒绝,只剩下希望将一切包括自身都焚毁的炙热。
锋利的手里剑在空气中划出凄厉的嘶叫声,六枚手里剑从泉的双手一闪而出,看似准头几乎偏离了鼬的全身范围,但是其中的两枚手里剑却在旋转的作用力下陡然撞上了旁边的其他几枚手里剑,这六枚手里剑就像是一瞬间被激怒的黄蜂,在空气中散乱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幻影,最终的四点寒芒却是对准了鼬的双眼、咽喉、心口这数个致命部位飞去,而被弹飞的其他两枚手里剑则是一左一右地封住了鼬的闪避路线。
这已经精妙到几乎巅峰的手里剑技巧,对于任何上忍而言都几乎可以算作是足以传家的秘术,然而在宇智波鼬的面前,却完全沦为了一种幼儿把戏般的东西。
连神情和姿势都没有变,鼬只是随之抬手,却仅仅只是掷出了一枚手里剑,这枚手里剑准确而自然地打在了从心口向自己飞来的那枚手里剑上,巧妙的弧度让其直接弹开,仿佛弹珠一样撞上了另外一枚手里剑,紧接着仿佛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连接撞上了其余的数枚手里剑,因为力道的分散,这几枚手里剑偏离弧度的距离也并不大,也就是数厘米而已,然而,这仅仅数厘米,却已经足以让它们从鼬的身体旁边以毫厘只差滑开,完全没能有任何一把命中。
这样子的表现,无疑已经证明了,对于鼬而言这种手里剑的技巧是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因为,教给宇智波泉这些技巧的,就是鼬本人。
雷电嘶鸣的咆哮从鼬的身后响起,牙关紧咬的佐助已经在这个时候一跃而起,灌注了雷电之力的右拳,也以一招标准的荒咬姿势噬向鼬的后心,在经过了远比原著中强大的成长后,他已经理智地放弃了想要一击杀死对方的冲动,转而试图将眼前的这个人带入自己苦心修炼的体术节奏当中,以南斗圣拳无需结印就可施展出属性伤害的优势,来尽可能地击伤对方。
恩~看起来,的确是变聪明了许多,至少没有再像原著里一样说出一大堆中二到爆的台词,然后拿千鸟那种欠日的招数往上冲了。
雏田已经和鬼鲛来到了一个可以鸟瞰战斗场景的小山坡上,见到佐助的表现后,她的嘴角也下意识地微微翘起,佐助能够使用自己传授的招数,就说明这个二杆子对于这种招式相当信赖,换言之,这个家伙现在的控制度相当足。
“那个女人...那种手里剑的投掷方式,果然和鼬桑一模一样...”
而对于鬼鲛而言,显然这种情况却是相当不容乐观。尽管这位鲨鱼脸忍者的眼睛相当小,但眼力却异常不俗,泉只是投掷了一次手里剑,就立刻被鬼鲛看出了其中的技巧乃是来自于鼬。
就算是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有理由怨恨鼬,但能够有和鼬一模一样手里剑术的人,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和鼬没有交集的人。而且手里剑术这种东西,除非是使用者亲自传授技巧,否则是不可能还原度如此之高的。而能够让鼬当时亲自传授技巧的宇智波族人,不用想也能猜到和鼬的关系必然非比寻常。
而如果是这份非比寻常的关系,还是发生在一对年纪相仿且郎才女貌的少年男女身上...
鬼鲛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他很清楚感情对于人性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是对于自己的弟弟,鼬还可以硬下心肠来继续演戏的话,那么对于自己曾经恋慕的人又该如何呢?即便是能狠得下心杀掉对方一次,难道就能够杀掉第二次了吗?
忍者也是人,哪怕是鼬也会有软肋,哪怕是鬼鲛也会有执着的东西。
“恩~鼬看起来很是游刃有余呢,看起来我们是不用担...”
雏田笑吟吟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冰冷感从鬼鲛身上散发了出来,就像是突然打开了冰箱的门,从而感受到的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气一样。
这种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正是忍者们心起杀意时,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啊呀~怎么了?鬼鲛桑,你要过去帮忙,不至于吧。”
直起身体,雏田好整以暇地看向身边的鬼鲛,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几秒的沉默后才突然露出了一个笑脸:“怎么会呢,我只是看到鼬桑战斗的时候,突然有些手痒罢了~所以,小水银不介意和我对练一下吧?佩恩老大很有心希望将小水银你吸收入晓组织,现在来测试一下你的实力是否达标,这也是个好机会吧?”
这段话让雏田无声微笑,抬手拨开自己左眼的刘海,她也颇为感慨地回答,却是答非所问:“果然,鬼鲛和鼬的友情果然很坚固呢,不惜用这种手法,也要拖住我免得我使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