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艺妓装的鸣人得意地斜插着腰,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跟随自来也修炼的结果还是有些满意的,至少是能够在出其不意时击败药师兜那种程度的敌手。
“呵,这也是我要说的话,不是只有你在前进。”
同样信心十足地招了招手,佐助正好也想拿鸣人来练练手,毕竟他的写轮眼刚刚进化到三勾玉的程度,在瞳力上比起二勾玉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
“CUT!”
就在两人刚想动手时,雏田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前冲的鸣人一个趔趄顿时倒地,而不满地看向雏田,鸣人摸着自己摔痛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干什么啊,雏田?”
“既然是打架,你们就把台词给我稍微整理一下。恩,我先说佐助的台词:【听说在这一带有一只作恶的妖狐,就是你了吧。】”
满意地品味了一下自己即兴发挥设计的台词,雏田也看向鸣人:“所以,鸣人的台词就是:【妾身只是想要寻找一位故人的转世,还请武士不要妨碍妾身。】以上~”
“那么~两位,你们可以开始了~”
幕间
《狐言物语》番外——幕间。
昏黄色的夕阳光芒,在透过稀薄的纸窗之后,便变成了一种额外朦胧暧昧的光芒,将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渲染成了淡淡的金色调,仿佛是让人置身于一个柔和的梦境当中。
这无疑是一个处处都透着诱.惑和迷离的房间,而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白发女性,此刻就坐在一张软垫上,以一种娴熟而优美的手法,在轻盈地冲洗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毫无疑问,这正是一个小巧却不失韵味的茶馆,一株黑色的彼岸花在窗台的花盆中随风摇曳,盎然的古意透露着一种令人不由自主就会放松下来的温馨感。
尤其是,那跪坐在坐垫上,沐浴着夕阳光辉的女子,哪怕是用尽言语,也无法形容她容貌的万一,然而在这份美丽当中没有任何的骄傲或放荡,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迷离和哀婉。
“CUT!红老师都手把手教你了,你怎么还是记不住茶器的使用顺序?你是在刷盘子吗?”
雏田的一声断喝,让装模作样洗刷茶具的鸣人顿时一个哆嗦,恼羞成怒的金毛少年气呼呼地抬起头:“所以!这太奇怪了吧!我只是想和佐助较量一场罢了!为什么还要学习什么茶具?!”
“无路赛!你既然是木叶的忍者,以及雏田组的成员!就有必要谨记木叶内部严禁私斗的铁则!以及雏田组作为影视剧组的准则!”
用手里卷成一卷的剧本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雏田的语气也分外冷厉:“所以,你想要和佐助较量的话,就得给我按照演戏的方式来!这样子的话,我就不特别限制待会你和佐助的打戏,否则~!你懂得~”
“呃~那...呜,好吧...”
被雏田吼了一通,无可奈何的鸣人只得垂头丧气地接受了这个安排,毕竟和佐助的打戏不要限制,这还是对他很有吸引力的。
“那么,红老师,请你再教那个笨蛋一遍,让他至少记住茶器该怎么刷。”
见到鸣人屈服,雏田也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夕日红,她本来是给饰演青牛妖的阿斯玛送饭的,正巧遇上这件事情,而作为一个贤惠无比的女性,她对于茶道、插花、烹饪这些家务可以说是全能,所以自然就拜托了她来给鸣人这个白痴突击补习。
“不,哪里的话。那么,鸣人,你看好了,茶器必须要细致地对待。”
难得能参与到剧组工作里,夕日红显然也有些兴奋,而且反复看了几遍她的身手后,雏田顿时眯了眯眼:或许,这位美艳成熟的女上忍老师,可以作为剧组的艺术指导也不一定,毕竟牵涉到的许多女性.事务,比如茶道之类的,就需要专业人士来进行指导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