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灯的身影就面色冷然地出现在三人面前大约二十米外的树干上,在雏田被她投出的螺旋冰枪钉到树干上之后,她的眼神才遽然灵动了起来,继而带着一丝恶意注视着她面前的佐助和鸣人。
“果然呢,总会有一些预料之外的客人来访,很遗憾,这一次不能够再给你们任何优惠了。”
白色的寒冰在水银灯的身上扩散弥漫,继而形成了一套类似于裙铠一般的冰之护甲将她的身体整个笼罩了起来,显然,这不仅仅是一个防卫措施,同时还是一个掩盖的手段。
“...不...雏田...”
鸣人感到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都在发抖,他拼命想要否认眼前的事实,但是眼前白眼少女被钉在树上的一幕,却依然残酷地在挑战着他的理智。
“可恶!!”
佐助几乎是本能地拔出了腰后的太刀,继而怒吼着冲向了眼前的水银灯,比起鸣人来,他更清楚自己是在害怕,甚至害怕到了宁愿面对敌人,也不敢去看那个被钉在树上的身影的地步。
“来吧!你们这两个白痴!”
水银灯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冷笑:“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道居然能这么容易地干掉一个木叶村的长老,这一点,就感谢你们两个吧!”
(PS1:恩,只要能忍住疼,还是能够很轻松地忽悠到鸣人和佐助的~~恩?对,这说法没错啊~)
(PS2:看起来,我必须得去买一台水冷机箱的游戏机了,这个气温笔记本玩游戏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宇智波的宿命(三)
在行为的尽头,有名为结果的命运存在,思维和想法或许会成为决定行为的前提,然而,再怎样的空想也不会对命运的结果有所影响,只有做出的行为才能够影响这个世界。
“鼬!!”
宇智波泉一声厉喝,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愤怒,又像是单纯地向鼬宣战,而伴随着她的喝声,数枚寒光从她的双手挥动中瞬间飞出,周围的空气被切割成凄厉的余音,通体乌黑的苦无在人的耳朵刚刚听到响声的同时,已经穿透了十数米的空气,期待着撕裂脆弱的生命。
鼬的战斗相当沉默,作为从小就一直被不断褒奖和肯定的精锐忍者,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都几乎未曾在战斗上落过下风,宇智波泉投掷出来的苦无足以让普通的上忍都猝不及防,然而对于他而言,仅仅只是简单地挥动了一下手臂,伴随着金属的碰撞脆响,那些苦无便被弹飞,甚至因为间隔过小,以至于弹飞的响声听起来就像是一声一样。
但是这样子的攻击失误显然是在泉的预料当中,即便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她这手精妙的手里剑术本身就是来自于鼬的传授,这也是他们所曾经共同拥有过的那段时光的证明,但现在,却只是让她作为复仇者的身份和立场更加鲜明。所谓的,被背叛和抛弃的仇恨。
“没用的,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攻击,你既然已经再度准备了两年,应该不止是这点手段吧。”
鼬双眼中的三刃风车微微地转动着,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必须谨慎,泉的强大绝对不是体现在她的体术或忍具上,而是来自于她那寄宿在右眼中的绝对破坏力,来自天之琼鉾的破灭之力。
所以,必须当心,否则的话,自己的上一条左臂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是,因为泉的左眼是来自于水银灯的白眼,再加上她本身也具备万花筒写轮眼,这让鼬的幻术效果对她而言无疑降低到了最弱的程度。
“这话应该是我的说辞~!鼬!”
泉的左手微微抬起,她的语调也陡然多了一丝狠辣:“你知道吗?所谓的武器,指的是主人能够熟练驾驭的东西,是吧?”
鼬的眼眸因为这句莫名的话语而微微眯起,但下一刻,与生俱来的战斗直觉就让他本能地一个侧翻滚,而下一刻,一道线状的冷光从他之前所呆的区域蓦然一亮,而下一刻,伴随着轰然崩塌的巨响,上方厚重的天花板随之裂开,就像是一道看不见的细刃切开了它一样,而岩石的切口处甚至平滑得就像是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