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尾
“这样子一来,四尾、五尾、六尾的查克拉,就也一样落入我的手中了。”
在雪忍村内部的实验室内,水银灯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三个柱状培养罐,作为已经对克隆尾兽有过经验的人,她很轻松地就使用得到的三管血液制作出了三只尾兽的伪造样式,而测试品分别是一只猴子、一匹野马以及一只大型鼻涕虫,在加入了初代的细胞作为稳定之后,它们虽然痛苦却还是承受下了三只尾兽的查克拉,虽然它们本身已经被这些强劲的尾兽查克拉同化,但它们身上具备了尾兽的部分查克拉是不争的事实。
按照原著的资料显示,九只尾兽的查克拉并不一定需要完全聚齐,它们就像是某种特定的颜色,只要聚齐就能够调和出最终的样子,区别只是在于形成后的完美度罢了。
“之前已经有了九尾和二尾的查克拉,总体算起来,比起晓组织我这边还欠缺一尾和三尾的查克拉。唔,还是要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啊。”
再度来到血肉之树前,水银灯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棵她阴错阳差之间培育出来的畸形造物,和血肉之树那扭曲狂乱的枝干比拟起来,它的树心中所诞生出来的那个人体形象却已经变得越来越趋于完美。
因为有二尾查克拉的持续供应,所以树心中的形象比起前些日子来已经成长了许多。不仅整体形象愈发清晰,身躯的曲线和弧度也是变得越来越圆润细腻,之前看起来还有明显的木质纹理,但现在已经带上了一种玉化一样的质感。
“来吧,小宠物,我给你带了其余的三样配菜,希望你能长得更漂亮一点。”
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木人的变化,水银灯干脆地将那三只可怜的动物分别推到血肉之树的面前,而果不其然,在觉察到那些尾兽的查克拉之后,原本沉寂的树人形态就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活动了起来,虽然它的动作速度依然看起来很慢,但比起之前已经迅捷了许多。它脑后那原本只是木质的头发赫然开始蠕动,如同藤蔓触须一般伸出缠绕住了那三只水银灯制造的伪造尾兽,将其中蕴含的查克拉贪婪地吸取一空。
而在这段时间内,水银灯则是打开自己的双目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木人的变化,而后她就看到了一系列更加细致入微的改变。木人体内的查克拉就像是毫无排斥一样地融合了起来,硬要说的话,就好比是在一个装满石块的罐子里融入了一把细沙一般毫无阻碍。而其体表则是开始生出了一些类似于皮肤肌理一般的细致纹路,如果说在之前这个树人的样子还只是象牙雕塑一样虽然柔美但不真切,那么现在它的形态就和‘真人’再度接近了几分。
“原来如此,看起来我是歪打正着了。”
观察完了这个树人的变化,水银灯微微抬头。毫无疑问,这棵血肉之树绝对是不可能和十尾相提并论的,所以可以肯定的就是它即便是吸收了所有尾兽的查克拉也不可能成为十尾那样子的怪物,但是相对的,它却能够成为另外的一个形态。
别忘了,十尾虽然强大,但是它却也曾经是一个人柱力体内的怪物。没错,说的就是六道仙人,这位大筒木辉夜的大儿子在击败自己的母亲后,为了遏制强大的十尾,所采取的办法就是将十尾封入自己的体内,自此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的‘人柱力’,也是在他之后,这个世界上有了‘人柱力’的这个概念。
简而言之,完全体的六道仙人,其全部力量正是所有尾兽的查克拉属性+仙人体细胞+轮回眼所形成的。而这个木人毫无疑问是由初代目的仙人体细胞外加香磷、鸣人、佐助、雏田等人的血液混合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说是和当初的六道仙人躯体硬件极其相似已经没有问题,而水银灯所收集的各类尾兽查克拉,正是将其朝着六道仙人的身体形态所提升的。
而六道仙人最为人称道的不是别的,正是其被誉为创世之术的阴阳遁,从虚无之中创造形体,然后为形体注入生命。简而言之,这个术是真真正正可以无中生有的创世级能力。
九尾的体内查克拉虽然是阴遁和阳遁属性,但这并不代表它能够使用阴阳遁。所以,鸣人也是在获得了六道仙人的查克拉之后,才真正学会了可以创造形体的阴阳遁。给卡卡西造眼以及帮助迈特凯续命,都是来自于这样子的阴阳遁。
如果是这样子的力量,理论上来说已经真正属于‘神’才具备的能耐了。
“很好,让我充满期待地等着结果吧。不管如何,想必都不会让我失望。”
转了转眼珠,水银灯径直离开这里,现在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泷忍村,这是众多小型忍村当中的一员,比起其他的村子来它最大的优势就在于隐蔽性极强,整个村子都被巨大的瀑布环绕包围,只有熟悉道路的本村忍者才能够通过正确的水道往返行动。而其内部的忍者们也的确出现过一些极为强悍的个体,其最具代表性的一员,正是晓组织目前的财政主管,晓之北斗角都。
之所以要提到这个村子,是因为在所有的小型忍村当中,它是唯一一个具备尾兽的村子,这份殊荣显然不是轻易就能得来的。除了和木叶村是友好关系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它在分配尾兽的时期,是作为所有小型忍村的代表去接受尾兽的,由此就可以看出它当初的实力之强。
可惜的是,在战争越来越少,就连砂隐村那样子的大型忍村都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泷忍村这样子的小村子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幸运的一点就在于,它这一代拥有了一个极其合格优秀的人柱力。
“所以,这孩子就是了,对吧?”
转寝小春的脸上难得地带着一丝慈祥感,而其说话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满脸别扭地跪坐在她面前不远处的绿发少女。在雏田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