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大妹子你这是把自己老公都给忘记了哦!?
经过爱茜蓓尔两年的调养,现在的特丽莎身体状态好的能一拳打死“父亲大人”——特丽莎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变的非常好了,但是她还没有一个确切的认识。
不然的话,父亲大人可能活不到大结局了。
“你连你老公都忘记了?”爱茜蓓尔一脸黑线的问道,“霍恩海姆知道了会哭的哦?”
“咳咳,这个,这个……”特丽莎有点不好意思的戳了戳手指,说道:“主要是最近一段时间,咳咳,就有点……嗯……堕落!对,堕落!”
就仿佛是被鳄鱼的耳语一样,特丽莎的日常生活已经被麻将、斗地主、遛狗以及肥皂剧霸占了。
老公是什么,好吃吗?
臭男人,别妨碍我看肥皂剧!小燕子都被绑在黑心棋店了!五阿哥快去救她口牙!
现在被爱茜蓓尔点醒之后,特丽莎才满脸通红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说道:“也,也没有忘,就是,就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而已!”
这不就是忘了吗?
爱茜蓓尔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打趣你了,我的手下已经找到了霍恩海姆的踪迹了,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去把他带回来,你是和我们一起去还是呆在这里等他?”
“啊……”
特丽莎听到了爱茜蓓尔的话之后,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有点纠结的说道:“这个……我倒是想去,但是爱德华和阿尔冯思……”
现在是1902年,而爱德华是1899年出生的,他弟弟则是1900出生的,所以现在的爱德华才3岁,而阿尔冯思才2岁。
带着一个三岁一个两岁的娃,千里迢迢的去找霍恩海姆的话,会不会……就……不太好?
“唔,你的担心也是有点道理的,不过我和艾尔莎可以保证在路上爱德华和阿尔冯思不会有什么危险。”爱茜蓓尔想了想,说道:“主要还是在于你,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保证没有任何困难。”
“算了,我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吧。”特丽莎想了想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而且霍恩海姆要回来的话,我要准备好他的房间还有衣服之类的。”
“唔,好吧,的确是这个说法。”爱茜蓓尔也不强求,她笑着说道:“那你就好好整理家里的东西吧,我明天早上就出发。”
“嗯呐!”特丽莎点了点脑袋,她立刻站起身来,转身去收拾房间了——主要是她的卧室现在摆着麻将桌之类的,需要搬出来腾地方给霍恩海姆睡。
毕竟是夫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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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爱茜蓓尔就离开了特丽莎的家里,然后带着艾尔莎踏上了离开利塞布尔村的道路。
“霍恩海姆现在在哪里?”
“北方的国境线。”艾尔莎回答道,“根据情报,应该在阿姆斯特朗家的势力范围内。”
“阿姆斯特朗……啊!”爱茜蓓尔锤了锤自己的掌心,说道:“我想起来了。”
在原著中,出现过两个阿姆斯特朗,一个是弟弟的亚历克斯,是几个肌肉壮汉,头上只有刘海有一小撮毛;另一个是姐姐的奥利维亚,是个金色的长发的美人,给爱茜蓓尔最深的印象就是嘴唇挺厚的。
而身为姐姐的奥利维亚,此时应该已经镇守在了北方的布里克斯要塞之中。
“问题不大,阿姆斯特朗家的人挺热情的。”爱茜蓓尔搓了搓小手手,说道:“那我们抓紧时间出发吧。”
“是。”
话音落下,两人的背后伸展出了黑色的翅膀,而下一刻,两人已经闪动着翅膀直飞天际。
…………
…………
北方,布里克斯要塞。
“呼,北方就是北方,老冷了。”爱茜蓓尔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然后掏出了一件大衣,披在了艾尔莎的身上,而自己则是在艾尔莎把衣服系住之后,钻进了艾尔莎的怀里,进入了脑电波的状态。
“呼呼,还是这里暖和。”爱茜蓓尔美滋滋的活动了一下脑袋,然后催促道:“应该在那边的山林里,我的见闻色霸气找到了那边有人。”
“好。”艾尔莎放慢了速度飞了过去——哼,三小姐可是在我怀里,我多蹭蹭怎么了!怎么了!
当两人靠近下方的时候,才隐约看到了从某个山洞的洞口飘出来的青烟。
“找到了!”爱茜蓓尔挣扎了一下,把手从腰带上方伸了出来,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艾尔莎,你说咱如果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找到霍恩海姆,然后让他轻轻松松的回去,幸福快乐的和特丽莎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嗯?”艾尔莎低下了头。
“毕竟霍恩海姆是个男人啊!”爱茜蓓尔一脸严肃的说道:“男人的话,是需要经历考验再获得成功的,对吧?”
“啊……”艾尔莎懂了,她笑眯眯的说道:“三小姐,那我就开始自己的老本行了?”
“我觉得可!”爱茜蓓尔点了点脑袋,提醒道:“但是注意一下,别把霍恩海姆真的秒了。”
“放心吧,三小姐,这种事儿我经历的多了,非常熟练哦~”艾尔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道:“我会在攻击的第一时间,看准对方的反应,来决定是放海还是放洋,或者是放几大洋。”
“妥!”爱茜蓓尔点头,补充道:“但是记住,要给他喘息的机会,然后让我登场!总之要大反派!”
“明白了~”艾尔莎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表情,然后从身后抽出了自己的短刀,悄无声息的朝着霍恩海姆摸了过去。
本章完
冯·霍恩海姆。
他可以说和“父亲大人”一样,是贯穿钢炼这部作品的“幕后之人”,只不过他……勉强算是好的一方吧。
霍恩海姆原本为古代克塞尔克塞斯城中的奴隶,没有姓名,奴隶编号为23号!而后,他的主人抽出了他的血液进行试验,试图创造一个被关在烧瓶中的,知晓一切的“瓶中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