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敢去照着石壁上的内息轨迹修行功法,只是单纯地欣赏着白马银鞍,体会其中的神妙。
“上面当是一套带有借力之效的身法。”
这倒不是顾闲随便看两眼就看出来的,而是他记忆中的“银鞍照白马”似乎确可借力。
萧泰然奇道:“借力之效?何解?”
顾闲道:“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轻功可借风力,可借敌力,于水波之上还可借浪波之力,这才是高明的身法。”
萧泰然听罢连连点头,对顾闲佩服不已。
“这位小兄弟不知是从哪里看来的见解,倒也算听得。只是这幅图录却怎么借力?难道是骑着马的时候借助马力吗?”
“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
“要说这幅图是应该和后句的‘飒沓如流星’一齐参悟才对,不可断章取义!”
一位老者抚须而言。
他刚说完,立即就另外有人又指正他,说他不对。
两人说不过三句,便又争了起来。
随后,顾闲和萧泰然在此苦苦思索,一个时辰过去仍然是毫无头绪。
萧泰然叹道:“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顾闲正要说话间,花雨也寻了来,嗔怪道:“你二人如何不与我说声便走了,害得我一阵好找。”
“是如此的。”顾闲将与萧泰然合计出的《太玄经》修习方法与花雨细细讲了。
“所以你们就又到了这里来学习新的诗句?”
花雨指着石壁上的白马说道。
“是。”顾闲苦笑道:“不过不同于第一句,其余的武学怕是很难修行了。”
第一句三人之所以能很快找到窍通之处,是因为顾闲本就将内息之法练成,配合起来,才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这一句则没有了内息的辅助,要生生悟出,实难于上天。
就在这时,慕容如剑居然也进来了。
观其模样十分虚弱,不过却强打着一股精神,要来参悟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