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长生剑的拥有者,白玉京!观其气势,赫然也是一位大宗师级别的剑客!
白玉京介绍完自己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因为“白玉京”这三个字比一切的理由借口都要有用的太多太多。既然是白玉京亲口规劝的话,那么听一听总是没错的。
可是顾闲却偏偏好像识不得这个抬举,组织了许久措辞,才慢慢道:“白玉京大侠,我向来倾慕。不过此事为友人之托,我已答应,便不得不为之。”
白玉京道:“你既然和唐懒是好朋友,便更应当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愿意让你来管,你又何必勉强?”
——朋友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又何必勉而为之?若是闹下去,岂非让大家都不开心?
这本是江湖中做朋友之间的一条界线,越过之后对双方都不好。
白玉京相信顾闲也一定懂这个道理,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闲,两眼如星。
顾闲最后叹了口气,道:“好罢,我的确是该走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白兄。”
白玉京道:“请讲。”
顾闲问道:“我在唐家堡当中发觉了青龙会的踪迹,如何说?”
白玉京道:“怎么算是如何说?”
顾闲道:“青龙会与唐门,中立门派与邪道,你来此的目的,都可以算。”
白玉京忽然沉默。山顶,呼啸的夜风不住吹拂着。
过了好半天,他才说道:“花夜来的确就在唐门之中,她来此地代表的是青龙会。而我要说明的只有一点,就是这其中的牵扯纠葛已经不仅仅唐门的事情。”
“甚至不仅仅是正邪之分了。”
白玉京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悲伤。
顾闲又道:“那么长生剑呢?长生剑来此是代表的是什么?”
白玉京摸了摸腰间的长生剑,缓缓道:“长生剑来这里,代表的只是白玉京自己,一个漂泊天涯的浪子而已,不代表什么。”
顾闲道:“好。”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显然有些不信。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李犹忆是被谁所伤?”
白玉京道:“是花夜来。明教的那个小子误打误撞之下,在百花湖边发现了花夜来的秘密。最终是我出手将他救下来,顺便送到了唐门的一位公子手中。”
顾闲道:“那么花夜来是不是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