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森茗雪哼哼。
那一次,的确是有些冲动了,而且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太太说明。
总不能告诉人家胜美太太,说,她就是想望月了,所以想要到三百多公里外的京都去看她?为什么不能放假才去?
莫名其妙的冲动。
太太这么敏感的一人,如若一不小心被她嗅出什么别的东西来,那可就麻烦了。
这倒不是害怕。
说真的,现在的森茗雪,完完全全可以自己独立出来生活。
但是很多时候,她却又能感受的胜美太太对于她,或者说是对于森茗雪的那种关爱。
…她不太想去辜负这种,源自于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最纯粹,也是最偏袒的偏爱。
所以她有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在意胜美女士。
好在胜美太太也算开明,请假的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
晚上,吃完饭。
两人挤在暖炉桌下,一边你踢着我我踢着你,一边剥着橘子,看着电视。
天气预报里明明确确写了。
小樽,也就是北海道的方向,这天晚上,是大到暴雪。
“终于下雪了啊…”
她眨了眨眼,莫名有些晃神。
望月笑眯眯的把一瓣橘子递了过来,塞到森茗雪的嘴边。
“新海说了什么时候去没有?”森茗雪咀嚼着橘子,含含糊糊的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这雪要下好久呢。”望月答。
“那老流氓…”森茗雪嘀咕。
这天晚上。
俩个人很早就已经钻进了被褥里,早早的就想要培养睡意。
明天是周末,正好有些时间能去准备去小樽用的东西。
磨磨蹭蹭了这么大半年,拖拖拉拉了这么长时间,《秒速五厘米》终于到了拍摄的尾声。
望月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有些兴奋,拉着森茗雪嘀嘀咕咕,不停的说着些什么。
聊电影,聊《秒五》,聊之前在横滨的拍摄,聊新海那个老流氓。
森茗雪迷迷糊糊的应着,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说到了什么话题,迷迷糊糊间,她躺在了被褥里,气息均匀,竟然是睡着了。
望月说着说着发现这边没了声息,她抿了抿嘴,自顾自笑了笑,轻轻帮森茗雪把棉被该好,这才低喃了一声。
“晚安。”
这夜,依旧无话。
…
终在下雪后的第三天。
新海带着森茗雪,望月,还有剧组一行,搭乘着新干线,从东京直接去往小樽,准备《秒速五厘米》最后几场镜头的拍摄。
一路上,望月多多少少是有些疲惫的。
这两天回公司,焦头烂额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弄得她是异常的烦心。
她在完成《路人女主》第二季度的拍摄后,足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被各种各样的糟烂事和绯闻包围,根本清静不得。
这就是成名的代价了。
森茗雪混在好莱坞的那时候还好,她习惯拍一部戏,然后修养一段的方式。所以导致她在市面上,一直不属于那种顶级的流量热度,而且她的私生活相当严谨,很少会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缠身。
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流量和身陷八卦的自我炒作,森茗雪更喜欢拍戏一些。
体验不同的故事,体验不同的人生,这样至少能够让自己更兴奋一点。
…
东京去往小樽的路程很远,至少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摇摇晃晃,没什么人闲聊,坐车就是这个样子,刚刚开始的时候或许还会有些兴奋,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最初的那点点兴奋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剩的只有一路舟车的劳累。
望月的座位靠窗。
森茗雪挨着她坐的。
两人一开始还说些有的没的,但说着说着是却是发现,一些体己暧昧的话,却又有些不太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聊。
毕竟新海坐在她俩的正对面呢。
闲着无聊,索性把剧本从背包里抽出,车子里的暖气开得极大,暖洋洋的,吹得人不禁有些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