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于自己耳朵边上，低声念念。

“你生日，我这样穿了。到我生日那天，你是不也应该也要？”

…这大抵约莫就又是另外一种关于谁上谁下的讨论。

难得的气氛，顿时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她略略有些无奈的瞪了瞪眼，却是轻轻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以后的事情，姑且以后再说。

而这一夜呢？

如鱼得水，如梦呓语

恰似那旧时风情，缓慢而又柔软。

…

一夜春宵，日子还长。

不知几时，两人终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森茗雪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梦里的片段，有“陆先生”的，也有“森茗雪”的，零零碎碎的编织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剪辑没完成的电影，支离破碎，却又异常清晰。

虽然多梦。

但却又睡得异常的沉凝。

迷迷糊糊间，她似被一抹阳光耀过，略略有些吃力的将眼皮子睁开，冬日里的阳光从帘子下的缝隙纂了进来。依稀能够看到光束下的空气微粒，摇摇曳曳的，像似精灵。

“醒了？”没等她开口询问，就听到了望月的声音。

“唔。”她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在屋子里寻找着望月的踪影。

昨夜的一切如梦似幻，她总生怕一睁眼，躺在身旁的那个家伙，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两只迷离的妖精，迷失在梦境般的迷离之地。

不过好在。

她还在。

污月从浴室里边走出，长长的头发上似还沾着露水，洗净一切铅华的面孔，清美得让人似乎完全不敢直视。

森茗雪微怔。

那妖精一般的女孩，说出口的话，却异常的…庸俗。

“你昨晚好厉害。”

森茗雪：“……”

这天聊不下去了呀！

然后她又指了指自己，得意洋洋。

“我也很厉害。”

厉害个鬼啊！！

森茗雪揉了揉脸，只觉不想在继续回忆昨夜的事情。

结果那污妖却是是变本加厉。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买些东西助助兴？”望月挑了挑眉：“就跟《她的唇下》演的一样。”

…又开始有些不太好的联想了。

她略略有些无奈的躲回被褥，直接了当的逃避现实。

“…头晕，我再睡会。”

污妖月嗯了一声，又笑道。

“那我弄点早餐给你吃。”

森茗雪藏在被褥里，闷闷的哼了哼。

“…嗯。”

…

望月弄的早餐挺简单的。

煎鸡蛋，面包，以及一大杯泡得暖洋洋的麦片。

见她在厨房里忙活，森茗雪便也不在假寐，挣扎着坐起，到浴室里边洗漱去了。

窗外阳光稀薄，天光明媚，蓝底织花的帘子半掩着窗户，风信子躲在那一丢微亮之下，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