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森老师就是这个性子,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哪家节目能够邀请到她。
以前或许还会有些小年轻,觉着这位“森老师”在耍大牌,耍小性子。
而现在捏,当森茗雪将金球奖的奖杯捧回来的时候。
所有的聒噪,质疑,鄙视,也都通通烟消云散。
殿堂级别的艺人…耍个大牌,你又能怎么样嘛。
…
望月随手将包包丢在了一旁的柜橱上,拖鞋也不换,就这样光着脚,踩着丝袜,走进了屋里。
森茗雪懒洋洋的招呼了一声。
“回来了?”
“嗯…”她应道,神情有些恹恹,她盘起腿,跪坐在小桌子旁,发了片刻呆,等缓过神来,她才柔声道:
“…椎川说,这段时间的通告已经全部安排完了,接下来有一段时间可能会没有工作…所以,暂且就让我先休息。”
森茗雪挑了挑眉,只觉得理解不能。
哎哟,意思就是工作室放假了呗…结果放假了还是这样的表情…不太开心的亚子…
她只觉得啼笑皆非。
怎么说呢,有的时候森茗雪真的很难理解日式传统的敬业精神,她们不是应付式的,而是真真正正的,把职业当成了某种信仰来看。就连当个快餐店的服务员,上岗前的培训也一样能够弄得有板有眼的,异常的模版化…
就跟他们的演技似的。
…国内不少企业家,可是会把日本人的“敬业精神”,当成鸡汤科普的说。
森茗雪扯过遥控,随手把电视机摁掉。
“…休息不好吗。”
“还行,就是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些闷闷。”望月点了点头,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总觉得她心情有些郁郁。
森茗雪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望月样子,多多少少,是有些杀青后遗症的意思了。杀青后遗症对于演员来说,其实算得上是件好事,至少证明你曾经入过戏,至少证明你曾经走入过了这部戏。
当然是重是缓,还是因人而异了。
她站起身,钻进厨房,鼓捣了半天,这才端出了一碗银耳莲子薏仁汤。
这种甜汤很滋补,不适合天天吃,但心情不好的时候,来上一碗甜食,却是很容易改善心情。
眼见有得吃了,望月立马坐直,她一把抓够汤匙,许是觉得坐得不是很舒服,竟是随手,把裙子撩起,特没形象的,开始扯着她的袜裤。
“…这天气真的是越来越热了。”
呃…
森茗雪一时间愣住。
这家伙…真是不知道脱丝袜这个举动,对于一个曾经的“直男”来说,诱惑力有多大。
望月舀了一小勺,甜滋滋的放入了嘴里。
“好呲…”她眯着眼,眼角却是不经意间,瞥见了森茗雪的表情。
某人的丝袜控。
她忍不住莞尔,似笑非笑的望着。
偏生这位殿堂级的表演大师吧,明明就很喜欢看,但却又故意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
也许是这样更有背德感一些?
“…你这人,干嘛呢,赶紧把袜子穿上。”某人训斥道。
话是说得一本正经,然而就是那乱瞄的眼神,多少是暴露出些许慌张来。
望月放下碗,略略有些调皮的眨了下眼睛,她遮着裙摆,然后慢悠悠的…把裙底下的那条粉色蕾丝胖次,慢悠悠的往下褪去,勾在了脚裸上…
未褪完的丝袜,半遮半掩的粉色蕾丝胖次。
“做咩…”她笑嘻嘻的,整个人开始腻了过来。
森茗雪轻轻咳了咳,脸早就已经烫得厉害。
“…你先把这甜汤吃完…”
她指了指桌子台面,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
望月拉长了语调,应了一声“好”。
便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好大一口,竟是把大半碗的甜汤,一下子就喝完了。
…有这么着急嘛…
森茗雪无语。
说起来,她们两个,确实也是好长时间…没那什么了。
…做便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