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她和姐姐血脉相乘,连喜好都差不多吧。
芸转过脸,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凛音:“画中人,总觉得有些像你。”
“哎?这,这怎么可能?前辈造诣旷古无匹,我不过一个在当世来说稍有天分的女武士,怎能与前辈相提并论。”凛音感到十分羞愧,连连摇头。
“我说你们长的像,身材像,跟天分什么关系?这画中人的气质,可比你要矜持多了。”
“哎?”说凛音像画中人她不敢当,说画中人比凛音矜持,凛音又不愿承认,她觉得自己也是很矜持的,只是,谁又能和她一样深处如此重重危机之中?
“既然这里是你姐姐常来的地方,又有前辈画像,我们不如就深入这洞穴查探吧。”雨京香说道。
“嗯。”凛音点点头。
三人向着洞穴深处行进。
越走越深,越走,灵魂越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那压迫之中似乎有一种无比古老的力量。
这力量的久远,远远超出了凛音的理解。
渐渐的,从洞中吹出了热风,越是深入,这风越热,越强!
三个女孩子都是香汗·淋漓。
但热虽能忍耐,可是风越来越强,整个洞穴充斥着自遥远地方而来的强烈呼啸声。
“呀!”一个转弯,风更大了,竟然直接将芸吹倒在地,倒吹了回去,凛音和雨京香也是勉强站立,但她们却看到,前方洞穴深处,似乎有橙黄色的光传来。
两人手拉手被风吹赶着返回,拉起芸,三人一起手拉手协力前行,可是过了弯口,前进不过十几步,就怎么也无法迈步了,迈步,就要被吹倒。特别是芸,早就坚持不住完全靠雨京香凛音拉着。
“放手吧”芸在呼啸中喊道,“或许我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如此不可思议的风,足见这里绝非寻常。
然而此时处在半虚脱状态的帝女芸已经无法走下去了。
“我不知道,这风洞的后面究竟是什么,如果这里并非离开的道路,我会在洞口等你们三天。如果是,希望你们,不要忘记你们的誓言。”
凛音坚定的点点头,虽然和帝女芸是对手,但此时,也并不觉得她很坏。
凛音和雨京香松开了手,让帝女芸被风吹回转弯处,而后吹的倒退出去。
到了风明显减小的地方,芸停了下来,她打算在画中人像面前等凛音她们,甚至打算等候不止三天。
等到凛音她们回来,如果能带着她们找到离开这世界的道路,就放她们离去,如不能,芸打算等自己状态回复,伺机夺回宝珠。
虽然,那时候她和凛音作为敌人,她想要强占凛音的身体,甚至将凛音,雨京香作为奴隶,凛音自然也是全力反击,她作为战败者被夺取宝物,也无话可说,但那毕竟是部族传承之宝,她还是想要拿回来的。
所以她愿意等凛音她们,也并非是为了让凛音她们逃离。
凛音和雨京香,两人靠手拉手已经难以抵御大风,但这里毕竟是唯一的线索,两人必须前行。
凛音和雨京香相互搂着对方的腰,在闷热的风中肌肤相贴,大腿侧面也贴在一起,相互助力,走不动了就索性爬着前进。
“姐姐,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体力难以支撑!”凛音在呼啸的大风中喊道:“不如我们一前一后,前面的可以为后面的挡风,累了之后就交换。”
“好!”雨京香点头,两个女子都是长发飞舞。
于是凛音先爬在前面,雨京香在后,尽可能的贴近凛音,这样风的阻力才最小。
当凛音迈不开步的时候被风吹的倒退,雨京香就在后面双手拖住凛音的臀部,还是支撑不住,她将肩膀顶在凛音两腿之间,脸也用上抵住凛音圆润高跷的臀部,推着凛音抵抗风压前进。
“姐姐……”凛音虽然不好意思,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只能拼命的往前。
到了实在累得不行,两人借着一个硕大的石笋挡风,休息片刻后交换位置。
雨京香在前,而凛音在后,到了后来,也是不得不推着雨京香柔深似海的臀部前行。
如此交换往复几轮,终于,两人冲到了风洞的尽头,看到洞壁上一座巨大的古老长鼻子神像,正张开大嘴,看上去狰狞可怖,不时的吐出热风。
这神像头部虽然丑,有些像天狗但又有很大不同,总觉得,是某种无比古老的东西。
两人鼓足力气,爬过去抱住长鼻子,趴到了神像长鼻子上面。
“呼……”两个女子无力的相互依偎着,坐在长鼻子之上,总算是避开了大风。
稍微休息之中,凛音四处查看,这里已经是洞穴尽头,那么出路在哪里?
两人发现神像圆瞪的眼睛似乎和面部是分开的,于是两人脚踩长鼻子,挺着身体去分别触摸一只眼睛,尝试转动或是推动,但是都没有用。
凛音尝试注入魅之天道,雨京香也一样,果然,两只眼睛松动了,被转了个个,原本朝下看的眼睛变得朝上看。
而原本疯狂往外喷的热风,转为为往里吸气。
凛音和雨京香心一横,往鼻子下面跳去,当即被无比强劲的风吸入,神像口中是一条黑暗的长长隧道,也不知在隧道中被吸入飞了多久,终于,两人被抛出,落入了一处光怪陆离的洞天之中。
这洞天几十米宽,大约圆形,里面岩壁上露出各色晶莹的矿脉,显得洞内光影丰富而美丽。
洞天中心,有着一根古老沧桑的石柱。
“石柱?”
凛音和雨京香走到石柱边上查看,这石柱,是断的,上面有着无数细小的刀痕。
但凛音感觉,这些看似细小的刀痕,每一道都蕴含极为不凡的剑之天道波动,绝不简单!
“不知这里究竟有过多少精通剑道的前辈,留下这一道道刀痕。”凛音心中感慨,她总举得,这石柱上的刀痕,古老的超乎想象。
只是,到了这里,却没有再看到那位白衣少女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