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紫雨满意的拿了一瓶清酒,喝了之后就脸上绯红,双腿分开不雅的坐着。
“唉,我说,我们这结的是个什么婚啊!”紫雨把酒瓶往小木桌上一拍。
“阿列,这是谁在背地里抱怨呢?不怕受罚?我可都怕呢,呵呵呵…”
房间门口,一道黑色波动,几只金色的幻蝶飞过,心水,走了进来。
“心水妹妹,你终于来了。”雨京香已经有些脸红了,身体略显摇曳。
“姐姐唤我,焉敢不来?”心水故做乖巧的说道,到了雨京香一边,挽住她的长袖,“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三姐妹一起跪着受罚,呵呵呵…”
“喂,心水姐姐,你们这是又没把我算上是吧?”紫雨怒道。
“好,好,算上你,你也和我们一起被天照大人惩罚,好了吧?”上杉怜轻轻抚慰长发,吐气如兰。
“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啦!”
“呵呵呵…”姐妹们一阵笑意。
“你,你们还笑!”
“对了,紫雨妹妹,你刚才抱怨什么?继续说说?我在门外听着还挺感兴趣的呢。”心水说道。
“切…还能是什么。”紫雨有些醉呼呼的说道,“我们,那个,这不是都和凛音姐姐结婚了吗?”
“对。”雨京香点点头。
“然后呢?”
“啊,然后啊…”心水手中放在自己的唇边。
“心水姐姐你别说话,我问她们!”紫雨很是正经。
这一问,倒也把上杉怜和雨京香问的有些孤寂了。
“是啊…”雨京香略显惆怅,“结了婚,也还是不能随时在一起,即便住在那花散里,还不让圆房,真是更让人孤寂呢…”
“雨京香姐姐,你也喝的多了点?不过两倍清酒而已,你这话说的也是直白了呢。”上杉怜说道。
“怎么了?如果是上杉姑娘,不喝酒不也是如此说话的么?”雨京香反问。
“这个么…”一时间上杉怜倒是无法反驳了。
夜色深了,风吹来,有些凉意。
“这天有些凉,不如我们靠的近些吧?”心水说着,直接躺在了雨京香膝盖上,“嗯,这位宫主姐姐的膝枕,倒是不错。”
紫雨过去,也不想上杉怜一个人,到了她身边,跪坐下,“哎呀,不管了,凛音姐姐不在,将就一下吧。”说着她靠在了上杉怜的膝头。
“这…没想到,我上杉怜也有被人占便宜的一天呢。”上杉怜眯眼一笑,轻轻抚摸紫雨的头。
“不要摸我头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以为让我看上去像小孩子,你就觉得没被占便宜了么?”
“我可没这么说吧。”上杉怜随意道。
“不要怎么说么,谁叫天冷呢,秋意凉,姐妹们深夜聊天,冷了,自然是要多靠在一起了。”雨京香说道,轻抚心水的长发,“只是,心水妹妹,你不要趴在我腿上好么?你要当膝枕也就罢了,不是么?”
心水略显慵懒的起来,“雨京香姐姐,不如我们换个位置?”
“哦?可以么?”雨京香倒是觉得新鲜。
于是心水起身,换成了雨京香靠在了心水的双膝上。
“啊…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雨京香似乎有些感动,身为成熟美丽温存的大姐姐,总是被人依靠,反而却极少能享受这等关切呢。
“也不知,凛音那边,怎么样了,她快些完成事情,回来和我们姐妹一叙才好。”上杉怜望着窗外的明月。
“我们不必担心那位凛子夫人的,呵呵呵…她可是月读大神,还能被人卖了不成?”雨京香微微一笑,坐了起来。
“我说,我们去里屋,大家睡在榻榻米上,看着外面山中夜山,躺着聊吧?”上杉怜提议道。
“好呢。”四位姐妹都站了起来,走过木头回廊,来到里屋。
她们铺好被子,四姐妹一起躺下,这样也暖和些,在也夜幕下的不大的屋子里,时而彼此挨着睡,一起聊着夜幕下的悄悄话。
…… 悦女吞二层的一处灯光暗红色的房间里,凛音和长崎被命令在这里等待。
“长崎大人,究竟还要等多久?”凛音问道。
“这…老夫不知,老夫之前也没有卖过歌舞伎啊,这些都是我们为了应对麻烦,不得不说的,话说,凛子夫人你好像不太紧张啊,马上要被卖的,可是你啊,你难道不知道,被卖作歌舞伎,首先就要被坊主大人怎样么?”长崎看着凛音问道。
“这个,就不劳长崎大人担心了,为了得到这界元灯坊的宝物,怎能一点风险都不冒?”凛音容颜冷艳的答道。
片刻之后,移动门打开了,一个妖魔老妇人,带着两头雄壮的河豚相扑手妖魔站在门口,那妖魔老妇人说道:“歌舞伎凛子,跟我来,坊主大人,要亲自看一看你。”
“明白了。”凛音故意低着头,顺从的说道,看上去,真的好似一个对自己悲惨命运感到失望,不再抵抗而选择默默接受的女人一般。
既然要演,就要演的像些,要达目的,否则之会浪费凛音的时间,也错失这次大好的调查机会。
凛音被带入一个位于这悦女吞地下的黝黑的小屋。
片刻之后,老妇人端来几面镜子,摆在四周。
凛音感到疑惑,“你们想要干什么?这些镜子是做什么的?”凛音当然探查了,所以她更加感到奇怪,这些镜子并无任何法力。
“你在这里随意做些姿态,展现你的美丽,坊主大人就能看到。”老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