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的失去,我也不会在绝望中屈服或是走向自我毁灭,如果这恶梦真的发生,我一样会忍受一切活下去,继续我修炼的道路。没什么,再能阻止我在这条道路上走到巅峰!”
“我不想被这妖怪夺去贞洁,并非因我害怕,或是被夺去之后我会有多巨大的损失和打击,我不想,只因我不愿。”
“我以我的修为,实力捍卫这一句:我不愿。”
凛音胸口起伏着,目光决绝,面对已经无法忍耐的九夜主,却一副平常之心。
九夜主,抓住了凛音最后的遮掩,就要扯去。
“九夜主大人。”凛音却无比平静的开口,“能不能让我再喝一口酒。”
“嘿嘿嘿,好。”九夜主一手扯着遮掩随时要撕开,一手则是拿大碗给凛音喝了一口酒。
这口酒,让凛音感悟到了,酒与刀,武士之魂,这一切之间的联系。
“呲啦——!”九夜主粗大的手臂用力一扯,凛音最后的遮掩化作凄美的白色布带飞散在空。
“唰!”
凛音忽然翻身一跃,纤美的玉足踢飞了九夜主的酒碗,泼出的酒化作一道如月的弧线。
那酒浪形成的弧月,好似刀光。
“噗嗤——!”
九夜主庞大的身体,被这刀光斩成了两半。
血,如喷泉般喷出,洒在那凌空翻滚的酒碗里,落在地上,残酒被血染红,这是混合着杀戮的酒吧?
九夜主,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许是机缘不佳,也许是运气不好,在他视线中对向凛音最神秘之地的中间,飞飘过一缕白色残布,让他没能彻底的看到。
然后,他的视线就被分成两半了。
九夜主两半庞大的身体落下,再也没有了意识。
凛音,则是随着那翻腾落地。
“凛音…”上杉怜也呆住了。
其中的女子,一个个似乎受到了惊吓,但却喊不出生来,敬畏的捂着嘴。
“你,成功了。”上杉怜在短暂的惊诧后,释然一笑。
凛音,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相信的女子。
凛音从地上捡起一片红色残裙,系在腰间,就这样,向上杉怜走来。
她拉住了上杉怜的手,“姐姐,我解开这世界的秘密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这时候,渐渐的,一个个迷醉的女子纷纷迷茫的看向四方,似乎感到,她们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难以启齿的梦…
“凛音,虽然直到最后一刻,我也相信你,但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杉怜问道。
“是姐姐的舞,启发了我。酒与凡人,不过买醉,酒与武士,却是豪情。”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世界,并非没有剑道,没有武士之道。”
“一切皆可为剑,酒亦是剑。”
“这世界,唯有酒蕴含着特殊的力量,那么,以酒化作的剑,即可施展我的一丝剑意。”
“对付这等下等妖怪,一丝剑意,足以。”
“原来如此,凛音妹妹,你以裸足踢飞酒碗,利用喷洒的酒液形成的如同斩击般的刀光,在其中融入剑意,通过酒这种这世界唯一蕴含特殊力量的媒介,施展出来,这一剑,虽然威力不算最大,但却堪称是空前绝后,超脱的一剑。”上杉怜道。
“姐姐,这世界之谜既然已经解开,我也不想一直这样子,我们走吧。”凛音淡然一笑。
“请,请等一下。”之前那位被九夜主指为女性强者的,高束微卷长发的成熟女子,喊住了凛音她们,“你们,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凛音回头,问道,“你可知我们要去何方?”
那女子到了这等境地也不再顾及羞耻,直接起身赤条条的走向凛音她们,“我…不知道。”
凛音虽然也觉得这些女子可怜,但却还是直言,“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这世界之外,远比这里要危险无数倍的地方,我都尚且还不能保证自保,怎能带你去。你不如,在这世界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吧。”
女子的眼神略往下方看了看,都是女人,倒也没有觉得羞耻,再说,她这样子,也不知道多少时间了,自己都难以诉说经历了什么,但她和其他作为奴隶的女子,似乎不太一样。
“镜姑娘,对吧?你可能还不知我的身份。两位姑娘,因为你们的出现,我得救了,可是,你们可知道?这即将被吞噬世界的秘密?”女子说道。
“嗯?”凛音眼神慎重,“你知道这世界的秘密?”
这女子,能看出世界正在被吞噬,如果不是听了某些传言,那她可能真的有些不寻常。只是,难道发现了酒的奥秘,还不算破解这世界的秘密么?即使酒不是这世界秘密的全部,凛音凭借这一招,足以杀遍这世界无敌手,从而找出秘密所在。只是,这女子所要说的,又是什么?
“镜姑娘,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世界存在的真相。”女子的目光变得深远,那深远之中又带着几分无助与恐惧,“之所,在欲界天的碎片之内,存在着这终将被吞噬的世界,就是为了杀死我。”
“什么!?”凛音和上杉怜都是一惊。
“镜凛音,我虽然不知你究竟是何来历,但我在这里,已经等了无数年,诚然,我并非一开始就被九夜主所擒,我曾经被困在这里,还作为一方女领主战斗了许久,但终究是落到了九夜主的**魔爪之下。这些,我所说的屈辱,暴行,我却不想再说,因为这和我所背负的宿命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女子声音悠长的说道。
“你究竟是谁?”凛音问道。
“我曾经,也效命过一位镜氏女子。”说着,女子对着凛音,十分郑重的跪了下来,全无之前那种奴隶的卑微和其他女子的迷乱。
“谁?你曾经效力过谁?”凛音问道。
“她或许是这无尽混沌间,最为伟大的女子。”成熟女子此时的眼中,还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崇敬,“我,无数年前,她手下的女侍之一,虽然,我沦落到了如此境地,但要想真正杀死我,却绝非那么容易,因此,它们才将我囚禁在这世界,当这世界完全被欲界天吞没之时,也就是我真正的死期。”
“欲界天吞噬了这世界之时,你才会死去?”凛音自然知道,一旦世界被吞噬,这世界里谁也活不了,但是,这女子所言的却是,只有世界被吞噬,她才能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