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川面色一滞，古怪道，“大爷，我不是姑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一旁，空已经是忍不住扭头过去憋不住地笑了出来。

“诶？怎么会？难道我老头子又看错了？前阵子有个蓝头发璃月打扮露着一双大白腿的璃月姑娘也是，非说自己是什么小伙子，不是姑娘。”

李小川虽然不知道大爷说的人是谁，但是他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姑娘，便连忙道，“大爷，我真不是什么姑娘，我是个十足的小伙子。”

“奇了怪了，这么俊俏的后生居然不是姑娘？看来是时代变了啊，不过，既然你不是姑娘，那这纪念品倒是正好有个很不错的，你看看。”

一边说着，老爷子一边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到了李小川的面前。

那是一外形如花朵般的项链，金属质地的项链上有个水晶铸就般的吊坠，是一朵花。

而那花朵的模样，李小川也认得。

那是——塞西莉亚花。

李小川愣了愣，他有些小小的疑惑，因为在这塞西莉亚花形状的水晶之中，他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炼金术的波动。

不过想来也很正常，如此精致的物品，应当也是用炼金术制造出来的，那么沾染上些许炼金术合成台的气息也很正常。

只是，如果说炼金术的话，他就不免想到他前世的另一个学生啊。

“怎么样？小川，你觉得这纪念品如何？”空并没有在意太多，询问着李小川。

“啊？就这个吧。”

或许是因为另一位学生的原因，李小川终究还是选择了这份纪念品。

“诶，好了，姑娘你拿好，对了，要不要让荣誉骑士给你戴上啊？”

“大爷，我真不是姑娘......”

“唉，时代变了啊，这年头小伙子长得都比姑娘俊了。”

李小川面色古怪地接过了项链，内心却在想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一旁的空似乎觉察到了李小川的心思，忍不住笑道，“小川你不用介意，艾宁老爷爷他见了谁都喜欢这么喊。”

“啊哈哈......说起来，空你好像跟那大爷很熟悉的样子啊。”李小川打着哈哈道。

可空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我跟艾宁老爷爷认识不过几天罢了，之所以会那么熟络，不过是用了小川你前世教我的一些小手段罢了。”

李小川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前世教了你什么了。

“那现在我们去哪啊？空。”李小川转开了话题，并且将项链放进了口袋里。

空脚步一顿，抬头望向西风骑士团的方向，轻轻笑道，“去西风骑士团吧，去见一见那位骑兵队长。”

见凯亚？

李小川一愣，虽然他不太明白空想要做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跟上了空的步伐。

而在两人离去之后没多久，这处摊位，再度迎来了一位留有金发的优雅少年。

他望着摊位上不见了的那川塞西莉亚花项链，轻轻地笑了出来。

“小川老师，你可算是来了啊，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啊。” “帝君大人，需要妾身帮你上去吗？保证让你以一种十分有气质的方式浮上去，绝对不会让你尴尬的！”

沉在水里的钟离，听见了来自于奥赛尔的讨好声音。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对方。

因为现在的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她吗？

归终......

钟离又回想起了千百年前，在奥藏山，在那水池的最中间，一张小小的石桌，三张石椅。

“此处居留云，此处坐归终，此处借帝君......”

钟离呢喃自语，注视着水面。

眼前，好友的面容再度浮现。

“喂，帝君，你说我们未来的子民们真的可以如我们想的那样吗？”

“归终，这个问题，你都已经问了不下千遍了。”

“诶嘿嘿，因为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啊，对了，帝君你今晚要吃些什么啊？我亲自给你做。”

“不要再做那些黏糊糊的水产就好了。”

“诶——！不要嘛，我喜欢吃啊。”

“你......罢了，你喜欢便是。”

钟离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对方并不喜欢吃水产，只是喜欢看见自己面对水产是那副窘迫的模样罢了。

只是，千百年过去了，在遇到李小川之后，他都要忘记那人的面容了。

结果，今日，她又出现了。

这让钟离不禁回想起了前些日子李小川和他说的某些话。

“我觉得这世界是有轮回一说的，死去的人啊，会堕入轮回，再度转世归来，说不定，归终那么优秀的魔神，也转世了呢！这一世的她，说不定就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呢”

“转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