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要有时间，你每天会慢跑一个小时，练习格斗一个小时。许多每天训练好几个个小时的职业运动员也不如您的身体健康。”

安德森晃动着酒杯里的冰块。“所以……”

“一个多月前，你和托尼从阿富汗回来之后，我们就为你进行过体检，血样，核磁共振，超声，X光，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你确实是完完全全的人类。”

“那你还要问我是什么？”

“人类可不能徒手搓火球，也不能施放闪电。”尼克.弗瑞两只手撑着膝盖，身体前倾，独眼瞪着安德森。这种呈现攻击形态的姿势，会给谈话对象施加压力

安德森将酒杯放下，“好啦，实话说。和你这种人谈话真的很累。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我是一名魔法师。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地球人，我姐叫佩波.波茨。”

“我想，您的实力，当初在阿富汗，托尼先生根本不需要失踪三个月。为什么会那么长时间，为什么要坐看美军士兵的死亡？”尼克.弗瑞拍了一下桌子。

托尼也情不自禁的坐直身体，这是他和安德森之间的一根刺。只是被他掩饰的很好。

安德森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救？”

“因为你有那个能力，你有那个实力………”

安德森嗤笑着打断尼克.弗瑞的话，甚至差点把自己笑岔气“弗瑞局长，作为特工之王的你，不会也相信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类的话吧。”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那是英雄，而我不是。”

“我当时救了那那三十几个士兵，能给我带来什么？除了你们这种官方组织无止尽的纠缠，他还能给我带来什么？”

“不，安德森。那是三十条生命。不应该去权衡什么利益，得失。”托尼插进话来

“托尼，这就是我跟你之间的差别。我不是英雄，我也做不了英雄。英雄会为了理念，为了理想，为了梦想而付出。我做不到，我自私冷漠而又慎独，我的眼睛只看到我眼前的利益，谁侵犯了我的利益，我就宰了他，我也有能力宰了他。”

“安德森，杀戮不能解决问题。”托尼满眼的真诚和希望。

“对，但是杀戮可以解决带来问题的人。我还是那句话，托尼，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底线。我们唯一能说服的只是第三者。”

“安德森先生，就仅仅是因为不愿意受到打扰，您就这么漠视生命？”尼克弗瑞又紧逼了一句问题。

“这个原因还不够吗？”安德森也前倾身体，反问了一句。“事实从今天开始，你们神盾局，FBI,CIA,包括军方都会睁大眼睛看着我，会有人不断的来试探我的底线，不断的尝试控制我，如果我信仰正义，他们就给我正义，如果需要金钱，他们就给我金钱，如果我喜爱美色，愿意爬上我床的女人或者男人可以从洛杉矶排到华盛顿。当所有的手段都失效以后。”

安德森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尼克弗瑞的背后，那里是科尔森和沃德特工“绑架，威胁，驱逐，抹除，手段多的是。”

“弗瑞局长，享受着权势的官老爷永远学不会去敬畏力量，也不会去学。因为那是另一种规则，那不是他们的领域，在那里，没有他们的位置”

安德森手心里，细碎的闪电“噼啪”作响，“在力量，他们和他们眼里的普通人没有没有任何区别。”

“尼克.弗瑞，收起你无端的小心思吧。你不用试图让我做什么英雄。对于我来说，切实的利益比较重要。”

“如果有人骂我一句，我就打他一顿，如果打我一拳，我就吊死他。这个世界，做恶人永远比做英雄要过的自在，宁叫人怕，莫叫人敬。真理只在拳头上。”

“你这样，和那些强权霸凌的混蛋有什么区别？”托尼失望的看着安德森。

“有啊，那些混蛋是因为贪婪而用拳头去掠夺，我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托尼，我从来帮亲不帮理。谁让我一时不爽，我让他一辈子不爽。”

事实上，从刚刚开始，话题就已经歪楼了。在座的，除了托尼是真的热爱生命之外，其他人真正想要探究的，是安德森处事原则之类的东西。

尼克.弗瑞早早的就把安德森打上了现实的标签。

他不同于托尼，托尼可以用正义的名义来引导，可以用责任的重担来约束，可以用规则的方式来框架。总而言之就是，好忽悠。

安德森.波茨，这么比方吧，假设拆迁他的房子，如果你能按照法律，足额的给他赔付，那么他就会安静的搬家。如果你贪图他的拆迁款，强拆他的房子。那么他会毫不留情的把相关人员都拖出来揍一顿。

说白了就是那种我不惹事，老老实实过我的日子，但是我也不怕别人来惹我的事。因为我的拳头足够大。总而言之，就是个莽夫。

“好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已经了解了安德森先生您的态度。那么下一个问题。你的能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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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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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赛博朋克，白金游戏者》

第105章 敲里码，我说我是魔法师你听不吗？

安德森脸色古怪的看着尼克.弗瑞。

“你是聋子，还是耳背？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是魔法师。”

“魔法师？”尼克背靠着卡座的后背，嘴一咧开，笑出他满嘴的白牙“别闹了，安德森先生。我们刚刚的谈话明明都很坦诚，也很快乐。为什么不继续呢？”

“你认为我在骗你？”

“不是吗？魔法师？那不是小说里才有的东西吗？”

“如果我不是魔法师？那我是什么？”

“你说你是受到某些辐射，身体产生了变异我还信。魔法师，别闹了，这不是童话故事。”尼克.弗瑞的嘴咧的超大。“假设说，您是魔法师。你的老师呢？你的

魔杖呢？你的魔法书呢？”

“事实我一直都很坦诚。弗瑞局长，不坦诚的是你。你不就是想问，我的师承来历吗？我的同学，老师有多少？”

“那么您愿意回答吗？”

“我是野法师，就是没有组织自学成才的那种。我们这一脉只有我自己。”

“对对，我们是梅林学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