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病床的周围,打量着这个安静沉睡的金发美男。
“安德森先生?”菲尔.科尔森紧张的问。
“非常好运,这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北欧神话的雷神索尔,奥丁之子。”安德森点头肯定到。
“他~~~~”习特维尔看着如同精神病人一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索尔“这就是神?他这个样子??”
安德森装模作样的翻翻索尔的眼皮,摸摸索尔的颈部脉搏。手上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把索尔从头到脚的摆弄了一边。
“很好,没有任何内外伤。”安德森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湿巾纸,一遍遍都擦着手指“这就说明我们得雷神不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习特维尔和菲尔.科尔森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一身的神力都被封印了。”安德森将擦手都湿纸巾扔到病房得墙角。“现在得他,也就比普通人强点。”
“这是什么意思?”菲尔.科尔森不解得问?
“字面得意思啊、你把他从三曲翼大楼往下扔,他就会口吐鲜血,到地嗝屁。”安德森说了一句十分惊悚得话。
“习特维尔特工,立刻调集特工,来保护我们得贵宾。”菲尔.科尔森当机立断得下命令道。转身继续询问“安德森先生,您说这位雷神索尔的神力被封印了?是谁封印的?”
“对啊。被封印了。能封印雷神神力的,肯定是他老子奥丁大神啊?”安德森用一副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得眼光看着菲尔.科尔森。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奥丁要封印雷神的神力?还有,北欧神话里不是有诸神黄昏吗?他们....?”菲尔脑子里一片混乱
第230章 王子殿下,您醒了,手术很成功
索尔.奥森丁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黑两白,一女讲男,五指眼睛。所有的眼睛都带着好奇,探究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这三个人的眼光是那么的无良。
那种感觉,好像是一觉睡醒之后,发现弟弟洛基站在自己的床头一样,让自己从菊花凉到后脑勺。
“你醒了,白雪王子殿下,手术很成功。”三人中比较年轻的那位开口说道。
索尔一个发力,坐了起来。“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米德加尔特。”稍微年轻的那个男人回话。
“是吗,我一直告诉我是在做梦,原来我真的被父亲流放到了中庭。”索尔叹息了一下,靠在床头上。
“你们是中庭国王的传令官吗?我记得你们人类的生命挺短暂的,现在还有人记得阿斯加德诸神?”索尔低沉声音的问道。
“我们并非中庭国王的传令官,我们来自一个古老的组织传承?而且很遗憾的告诉您,在中庭,阿斯加德诸神,也只剩下传说了。”年轻人继续回答道。
“好了,安德森。请你不要再向我们的王子殿下传递错误的信息了。”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黑人发话了。
“您好,索尔.奥森丁殿下,奥丁之子。我是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这位是魔法师安德森.波茨。”
魔法师?索尔感觉自己的脑阔和胃都有点抽痛。自己的老妈和弟弟都是魔法高手,自己更是每次都被洛基的魔法整蛊。
“中庭的魔法师?古一大师?”索尔好奇的问了一句。
尼克.弗瑞立刻记下了这条情报,卡玛泰姬,纽约收藏馆,王姓法师,古一大师,还有北欧诸神。
“不,我不是。我另有传承。”安德森摇头否认到。
“你好,魔法师。愿智慧之泉启发着你。”索尔只是直爽,不是粗鲁。
“日安,索尔殿下。愿奥丁大神的智慧永远闪耀。”刚刚只是恶作剧,现在既然进入正式的官方交流场合,安德森就不能那么跌份了。
最后就剩下那个女人了。索尔记得自己降落的时候,就是被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伴袭击了。自己被她的同伴用奇怪的武器电昏了过去。
哈,索尔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雷神被人电晕了,这简直可以登上阿斯加德最劲爆最搞笑的年度新闻了。
“这位简.福斯特女士,并不是故意袭击你的,这只是个误会。您突然出现在她的马车面前,她刹不住车罢了。所以,她带来了一箱酒向你道歉。”安德森向索尔解释道。
“好的,我原谅她了。”索尔很大度的放过了简。
然后满腹疑惑的简只是跟着围观了一下雷神索尔。还自己掏钱买了一箱酒,一句话也没说上,就被赶了出来。
病房里,谈话仍在继续。
“索尔殿下,你这次出现在地球是来度假?还是有什么事情?”尼克.弗瑞打听道
“我被父亲放逐了。”索尔垂头丧气的回答“我的父亲认为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收缴了我的武器,剥夺了我的雷神之力。”
尼克.弗瑞疑惑的看了安德森一眼。安德森肯定的点了点头。
索尔双手耙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下了床,打开了简.福斯特送来的酒,自己开了一瓶,递给了安德森和尼克.弗瑞一瓶。
自己先大大的喝了一口。“唔,味道挺好的,就是淡了一点。”
尼克.弗瑞看了看酒瓶上五十多的酒精含量,咬着牙闷了一口。
“您被奥丁大神放逐了?别开玩笑了,您可是阿斯加德神族第一继承人。你被放逐了,王位怎么办?”安德森主动的接过了话头。
安德森知道其中的前因后果,但是他需要引导索尔自己说出来。然后他才好继续忽悠神盾局。
“没关系,他们还有我弟弟洛基。”索尔用三根手指掐着酒瓶,坐回了病床上,又喝了一口。
尼克.弗瑞的脑子里立刻补充扩展十几T的宫廷剧,政治斗争,九龙夺嫡什么的。
“那您的母亲肯定很伤心。”安德森皱着眉头抿了一口酒。这种五十多的玩意,安德森一直觉的就是毒药。
“是的,弗丽佳肯定很伤心。”索尔很随意的坐在床边,“只是我以后可能见不到她多少次了。不过她有空了。肯定回来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