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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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刺激的经历,直接让在场所有人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安德森稍微提了一句。总tong,各情报部分主管全部都掏出联络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咆哮一通再说。而安德森就坐在一旁,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无喜无悲,宛若遗世独立的贵公子。

又等了五分钟,安德森曲指敲敲椅子的扶手上的硬木,一团加冰的冰水噼里啪啦的落在所有人的身上。

“冷静了嘛?清醒过来了?”安德森双臂撑着椅子两侧的扶手,双手在胸口交叉。“刚刚的应该是空天航母的校准射击,看样子效果还不错。”安德森又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下次攻击大概是在三分钟之后。”

“为什么你会知道九头蛇的攻击间隔?”一个人掏出手枪指着安德森,大声的质问起来。

“如果我想你们死,我根本不用坐在这里。”安德森手指虚空一挑,这个掏出手枪的人就被看不见的力量扼住脖子,提了起来、

这人也不知道是硬气还是吓傻了,崩溃了。尽管脸上因为缺氧憋的通红,却很果断的对着安德森扣动扳机。不知道这是哪位情报主管,使用的还是冲锋手枪,一梭子十七发子弹的弹头,就在安德森面前不到半米处悬空着,子弹的自旋都清晰可见。安德森手指向外一撇,这个人就被丢出界线之外。

这个人十分明白界线之外会面临什么,他立刻丢下手枪,“嘤嘤”胡哭着想要冲回来,却被看不见的墙壁阻挡住。安德森嫌弃他太吵了,伸手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这个人的嘴也同时仅仅的抿了起来,只能发处“呜呜”的声音。安德森再次掏出手机,“还有一分钟。第二次攻击就要来了。”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固定电话,总tong,房间里所有人的电话响成一片。安德森示意,正好我也要接个电话,大家有电话,也一起接哈。

九头蛇这次的攻击很集中,针对的是白宫,五角大楼等等重点职权部门。但是在第一波攻击统统的被神秘的力量阻挡,除了因为惊恐而发生的践踏,暂时还没有人因为空天航母的攻击而丧命。也正好,接打电话期间,第二波攻击也到了。这次,所有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三十毫米机炮子弹在刚刚的界线处是怎么被拦截下来的,机炮的子弹是怎样在空中自旋的。同样,界线之外的那个人是怎样被达成一坨碎肉的。

安德森最先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两次攻击无果,九头蛇现在应该处于惊惧之中,第三次的攻击时间暂定。这下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谈了吧。”

然而,事实上,这根本不是谈判,应该算是安德森单方面的命令。就像安德森所说的那样,我说,你们照做,大家皆大欢喜。否则的话,你们就自己应付空天航母的第三次攻击吧。

白宫本身就有为要员进行紧急避难的地下掩体,到时候大家往地下一躲,依然还能指挥外界战斗。

机密资料的解密,上传网络是很快的,慢的是要开会走的程序。不过经历刚刚的攻击之后,大家一致认为,程序可以后面再补,但是解密上传势在必行。

安德森用手机上了一下网,各种门户网站,论坛全部都被官方攻陷了,各种机密的消息好像八卦新闻一样,被强制推送给每一个用户。

“交易达成。空天航母我来解决。”安德森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各位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让神盾局联系我。我十分乐意亲自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安德森就消失在总tong办公室里。

等安德森消失之后,所有人腿一软,也不管地上有水,裤子湿,屁股黏糊,就坐在地上。

既然知道九头蛇会发动攻击,总统你为什么不立刻转移去地下庇护所?还把我们一起招来,刚刚我们差点都死了。大家上班只是为了享受权利带来的快乐,而不是打算以身殉国的。在刚刚那种情形下,总统居然还让人通知他们来办公室开会,所有人都认为,总统是明知必死,也要拉上一群垫背的。

“我害怕了,面对那种怪物,我连活动和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总统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滩水渍上,两条腿半弯曲的张开着,苦笑着为自己辩解“他既然在办公室,我怎么敢逃去地下避难所呢?这种怪物,他可以打交道,不代表好脾气好打交道。而且他还识破了我们做的那些试探和龌龊事。你们看他笑眯眯的.....”再往下的话,总tong也没力气继续说下去了。

这种情况其实很好解释,打个比方的话:

白宫养了一只狗,现在这只狗跳反了,要翻身撕咬主人。但是呢,在养狗的这段时间里,白宫指挥着这只狗对着某口水井,又是撒尿又是叼垃圾往井里丢。终于有一天,这口井里的小姐姐出现在白宫的办公室,笑眯眯说“你们的狗命权且记下,但是这条疯狗我一定要打死。”我想,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吧。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办公室里,讨好小姐姐,免得被小姐姐弄死?还是为了避开疯狗逃去所谓的安全屋呢?

美国最近几年是十分的多灾多难,一年出一件大新闻,但是再大的新闻,应该也没有华盛顿沦为战场,白宫五角大楼等等地方被炮击来的劲爆。而由白宫等官方部分解密的机密文件更是让所有普通民众过足了吃瓜的瘾。原来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官方做了这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美国和英国是不同的。美国是总统共和制,权利的中心在白宫而不是国会。英国是议会君主制,权利的中心在上下两议院而不是英国首相府。同样的事情,安德森在美国要找白宫做交易,在英国就要去威斯敏寺特宫(议会大厦)找那些贵族老爷。

这里说这些,是要说明,因为安德森的任性妄为,直接让美国总统恶相胆边生。安德森给的资料里有很详尽的说明,谁谁是九头蛇,国会里哪些人是九头蛇的代言人。在国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还没有向他投不信任票之前,在还没有弹劾他违规泄露国家机密之前,他先发制人,先把那些九头蛇议院,九头蛇的盟友弄进了CIA,FBI,情报分析处,十六个明面上的情报组织一大半都活动了起来,更不要说数量更多的情报小组之类的。

“我真是瞎了眼了。就是养条狗还知道亲顺主人呢。”埃利斯总统将桌子上的文件用力的全部扫飞。

“你们,你们长的是猪脑子啊。”拾起桌子上残存的几页纸,埃利斯总统抖着手里的材料,对着在场的人怒骂道“你们想都不想,国会三层议员是九头蛇,或者是九头蛇的战略盟友。陆军与海军六百多位将军,十七位是九头蛇,海军陆战队八十六位将军,十四个九头蛇。他们就差把骷髅蛇的旗子挂在白宫上面了,十六个情报系统,被人侵蚀的像筛子一样。这些能提嘛?”

“总统阁下,这些人全部都审明查实,证据确凿。”一个人小声的汇报道。

“他们能认,我不能认啊,白宫不能认,美国不能认。”将手里的资料揉成一团,用里砸在说话的那名官员的脸上。

“议会里是写什么玩意,所有人都明白。但是这三十几位将军,或者身家清白,或者政治过硬。甚至还有建国初就与国同修的家族,二战反法西斯英雄遗孤,到头来,他们居然想要推翻父辈,祖辈洒满热血的国家。”埃利斯总统背靠着桌子,气的浑身打哆嗦“白宫的脸面何在,美国的荣耀何在?传出去,我们可以集体辞职谢罪了。我要不要去买上几把水果刀,咱们一起学学亚洲的小矮子们,在自己的肚子上划个口子,以死明志啊?!!!!”

办公室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埃利斯总统艰难的挪到座位上,“你们听着。军方的暂时不能动,你们这些情报部门的先把自己屁股底下的屎擦干净。先把国会里的那些蛀虫打掉。也仅限于国会,其他职权部分的,押后再议。”

美国白宫和国会以及其身后代表的利益集团之间的爱恨情仇,足够写一部连载十年以上的网文了,至少有八名总统遭遇过莫名的刺杀,亚伯拉罕.林肯,姆斯,詹姆斯.艾伯拉姆.加菲尔德,约翰.费茨杰拉德.肯尼迪遭到刺杀身亡。

总统是由那些利益集团的白手套,坐在国会里的议院们选举出来的,但是坐上那个位置之后,不可能像狗一样的万事听从这些利益集团。总统必然会想收权,比如说可以武装征税的税务局,白宫和国会也是在一次次的交锋中慢慢达成了现在这样的平衡。

现在,国会里出了那么大的纰漏,简直就是白宫收权最好的时机。埃利斯总统认为,在他死后,之后的美国总统都应该祭拜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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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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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 被无视后的疯狂

因纳尔议员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套锉刀,台钳,钻头。工作台上,是一根和头发丝粗细的金属丝,因纳尔需要在这根两毫米粗细的金属丝上每个两更公分钻出一个直径不超过零点一七毫米的微孔。

有些人总有些奇怪的爱好,有的是喜欢深夜飙车,有的喜欢寻求刺激作死,有的喜欢木雕,老酒我的话,大概是喜欢喝奶茶吧,纵享丝滑的那种。因纳尔则是精细加工。

在来到美国之前,因纳尔的爷爷是德国的一位顶级钳工。德国战败之后,因纳尔的父亲凭借着自己的手艺,在美国开了一家小小的加工厂,日子过得还挺红火。然后突然有一天,父亲从楼顶一跃而下,把自己摔成一坨肉酱,然后曾经温暖的房子还有满是机器的工厂就全步变成了银行的了。因纳尔跟着其他人艰难的在贫民窟求生。

直到有一天,有人看上了因纳尔精巧的手艺,因纳尔才再次有了容身之所。从小耳濡目染的因纳尔仅仅只是加工了几天的零件,就慢慢的在心里把这些零件的成品在心里拼接了起来,这是一套机械臂骨的,组装完成之后,可以模仿人类的手肘手指自由的弯曲。

自此,因纳尔才算是过上了算是比较正常的生活。同时,这个组织也负担起了因纳尔的学习和教育的问题。在那之后,因纳尔在组织内部的藏书里发现了《我的奋斗》一类的名人先烈的传记。从家人那里听到的,从书上看到的,自己观察到的,小小的因纳尔发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自已要成为贵族,不是那种暴发户一样勋爵,而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九头蛇是个好组织,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从失意者,无政府主义者,偏执狂,等等,到人渣恶棍,除了正常人,在九头蛇内部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志同道合的朋友都能找到。包括一名真正正,落魄了的贵族。因纳尔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理念可以学习,气质可以培养,眼界可以拓宽,唯独初心无法扭曲。因纳尔看到过做老板的父亲是怎么剥削别人的,在青春期这个最重要的时期,因纳尔也体会到被剥削的痛苦。

书上学来的终究是比不上亲身体验来的。所有的经历,最后在因纳尔的脑海里变化成一个等式:权利=力量=法外=特权=贵族。

因纳尔专心的看着手里的铁丝,他并没有在做什么东西,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只是手一哆嗦,钻头下的铁丝轻轻一滚,蜂刺一样钻头尖就折断了。

因纳尔猛地一愣,丢掉手里的东西,踹了工作台一脚,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最屈辱,莫过于敌人的无视。安德森都没有特意的针对他,而是直接把九头蛇一锅端了。差点死过去的而又幸存下来的人,会特别的珍惜生命,也特别的敏感。有这些人的推波助澜,覆灭九头蛇也只是时间问题。

没有了九头蛇,他因纳尔也只是个议员,也只有议员这个名号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他因纳尔付出那么多努力,却比不上人家一朝变异?很多时候,敌视不需要理由的,仅仅只需要感觉。而安德森并不知道暗处还有这么一个敌人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