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利给加勒特上了一个治愈用的神术。
加勒特身上的伤看上去一瞬间好了很多。
可是加勒特的神色却依旧没有缓过来,仍旧是那副虚弱的样子。
“伤得太重了么。”贝特利有点无奈,加勒特不单是表面的伤,恐怕脏器之类的都受损。
就算换专业的牧师,都不能将加勒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你是牧师?”加勒特当然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不是。”贝特利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那种神职人员。
加勒特见贝特利摇头,也没有追问。
贝特利的治疗,让加勒特多了一口气。
就不知道加勒特能不能靠着这一口气活下来。
“你应该还有一个伙伴的。”贝特利问道。
加勒特瞥了贝特利一眼。
面前的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还有同伴的。
可惜,加勒特这个状态,也懒得去思考那么多。
“已经牺牲了。”加勒特的语气听上去很随意,仿佛没有放在心上。
“...”贝特利低下了头,他来得太晚了。
“抱歉啊。”
他早十几分钟的话,另外一个军人就不用牺牲。
他再早几分钟的话,面前的这个军人就不用死。
“你这是一个奇怪的人,为什么自责?”加勒特笑了一声。
他跟这个男人素未谋面,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因为斯内克的死而自责?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斯内克,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为了他的死而自责。”
“可是,这种近乎赴死的行为,是我跟他的选择,没有什么好可怜的。”加勒特如是说。
说的对,本来就是赴死者,没有必要被怜悯。
也不需要有人为此内疚、自责。
贝特利哑然。
“我以前也是帝国的军人。”良久,贝特利说道。
一个法阵从贝特利脚下扩散,然后湛蓝的屏障立起,将周围的白龙全部挡住。
贝特利突然想好好地这个帝国的军人好好说话。
这是一个让人忍不住尊敬的军人。
不,那个牺牲的军人也让人尊敬。
“以前么。”加勒特低垂着眼皮,呢喃着。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贝特利问道。
或许自己能够替加勒特做点什么。
可是加勒特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你应该多少知道龙山发生了什么吧?”加勒特将自己手腕上刻着通讯法阵的手环摘了下来。
加勒特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探查龙山才是他的目标。
“...”贝特利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要不要开口。
“看来是什么重大的秘密。”加勒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贝特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当是给帝国一个警醒吧。”贝特利觉得帝国不会那么蠢,将这里的事情四处散布。
这样的话,说一点情报的话,帝国到时也不会因为突然的灾难而手足无措。
贝特利有预感,那个面具男还进一步搞事。
只可惜,目前贝特利自己也不知道更多关于乔纳森的事情。
贝特利自己也后面也有很多情报要收集。
“龙山现在这些怪物,是一个叫龙爪教派的邪教,还有带着面具的男人弄出来的。”
贝特利开始大概第给加勒特讲起龙山上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贝特利隐瞒了真龙的存在。
尽管青铜种已经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可白银种这东西还隐瞒起来比较好。
毕竟青铜种跟白银种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