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琪,我是说假如...我只是在说假如。”
“维吉妮亚殿下?”布兰琪皱着眉头,有点疑惑。
尽管维吉妮亚确实被卡拉斯科那个家伙肆无忌惮地瞄了全身。
可是这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公主殿下那么忧愁。
“假如那个人,并不是卡拉斯科呢。”维吉妮亚认真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女仆、朋友。
“...”布兰琪语塞。
她不理解为什么维吉妮亚会得出这样的判断。
“布兰琪,你知道吗,卡拉斯科很爱惜他的剑。”
“爱惜到让人瞠目结舌。”
“可是,刚才你看到了他身边那把剑了吗?”维吉妮亚提醒了一下布兰琪。
布兰琪愣住了,一下刻觉得自己肌肉都有点僵硬。
刚才,要是布兰琪没有看错的话,卡拉斯科腰间的佩剑是灰色的。
而这位代理皇帝大人,一直佩戴的爱剑可是白色,纯洁无暇的白色。
“说不定是什么理由让这位皇帝大人换剑了。”布兰琪试着说。
“可能吧。”维吉妮亚皱起了眉头。
可是一个剑士,尤其是被称为剑圣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就换掉自己的剑吧。
维吉妮亚这段时间也跟布雷见了很多次面。
还了解到了布雷先生也换了一把剑。
可是换掉那把剑的理由是——原本的剑无法再修复了。
只有这种理由才会让一个真正的剑士换剑吧。
但卡拉斯科之前那本佩剑...坏了吗?
“维吉妮亚殿下,暂时不要想这种事情吧。”布兰琪叹了一口气。
“这样想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恩...”维吉妮亚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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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还在马车上的卡拉斯科,依旧是那些迷人的笑颜。
只是,卡拉斯科心中却是在寻思着刚才维吉妮亚那让人惊艳的美色。
那隐藏在校服下都能够察觉的诱人胴体。
那容姿也随着维吉妮亚的年长而剧增。
“跟她诞下后代,应该是很不错的选择吧。”卡拉斯科如此想着,心中却诡异地没有任何邪念。
纯粹只是想着,这样会有一个优秀的后代而已。
“「梵卡雷尔」,你也是这样想的吗?”卡拉斯科摸着自己腰间的剑。
可是被卡拉斯科称为「梵卡雷尔」的灰色长剑,却没有任何回应。
「梵卡雷尔」早从白色褪为灰色。
“就那么讨厌我吗?”卡拉斯科仍然在笑。
“鸣子、鸣子,布雷在做什么。”蕾比站在街上,拉了拉鸣子的袖子。
“那家伙,闲得慌。”看着在街上到处找猫的布雷,鸣子一脸嫌弃地说。
尽管布雷拿到了日曼帝国那次委托的报酬之后,富了不少。
可是貌似没有委托做的布雷,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焦虑的状态。
名为闲得蛋疼的状态。
于是他就从皇都的冒险者工会里接下了一些琐碎的委托。
“我们不帮忙吗?”蕾比位置着0A0的表情,询问着鸣子。
“帮个鬼!”鸣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是死鱼眼的夙愿,我们不能帮。”鸣子摸了摸蕾比的头发。
不明所以的蕾比,只能够懵懵懂懂地点头。
“所以蕾比啊,跟鸣子我去快活吧。”鸣子比变魔术一样从指缝里摸出几个金币。
“喔喔喔!”蕾比知道这个是什么,是金币,能够买各种东西的圆型铁饼。
“既然那个死鱼眼还想着工作,就不用管他了。”鸣子大手一挥,不小心就将金币掉在了地上。
蕾比手疾眼快,立马将金币重新捡起来。
“咳咳。”装逼失败的鸣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