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却无法出去。”
“可是奇怪的是,外面的人却总是想进来。”
“为什么?”鸣子眨巴眨巴眼,主动问。
布雷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还真有人会那么容易顺着别人的话接过去。
“因为我好看。”安洁利亚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没有一丝丝僵硬。
“你确实好看。”布雷承认了,比安洁利亚好看的,他没见过几个。
“咳咳。”鸣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布雷斜视了鸣子一下。
这个痴.女要是正正经经打扮,也很好看,不会比安吉利亚差。
奈何她偏不要。
“会不会觉得我不要脸。”
“没有,你说事实而已。”
安洁利亚不知道为何,点了几下头。
“他们络绎不绝。”
“然后确实有人取得了我的芳心。”
“甚至身体。”说到这里,她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布雷没有说话,只是喂着蕾比。
安吉利亚述说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时 就像是第三者讲着别人的故事。
谈情感还好,谈到更深入的东西时,别说贵族了,一般人都会不想提。
布雷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跟自己三人讲这些。
明明是陌生人...或者正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才会说。
112仅仅是安静地守在安洁利亚身后,没有阻止她说这些。
这些事知道,一直陪着大小姐的人是他,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不过大小姐很少会跟别人说。
但是112明白大小姐会开口,不是因为对方是什么人。
而因为另外一个人。
“后来他们不来了。”
“为什么。”鸣子很配合地追问。
“因为腻了吧。”
“真是现实。”鸣子撇了撇嘴。
“大家都这样,我也是。”
“后来,有一个人他知道我不能出去之后,画画给我看。”没有给鸣子说话的机会,安洁利亚很快就开口。
“那不挺好吗。”
“他喜欢我。”
“那更好啊!”鸣子拍掌,这就是爱情啊。
“但是我只是感谢他,却不喜欢他。”
“...”那当鸣子她什么都没说过吧。
“我跟那些男人都差不多,挺真实的,你说呢。”安洁利亚道。
“嘛,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呢。”鸣子吹了吹口哨,想化解这一份尴尬。
“没关系,真的。”安洁利亚茗了口酒,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人是很不懂得珍稀的存在。”
晚餐很快就结束了,而安洁利亚也没有再说其他的。
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说出来而说的,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答案。
可能她连别人的回应都不在乎。
仅仅是想倾诉而已。
用餐后布雷几人什么也没做,没有在别人家“探险”,也没有敲别人门问东西。
只是三人两房,安静地休息。
一觉睡醒便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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