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后还在一个散发着生人勿进气场的绝美女子。
那嫌弃的气场,不仅针对周围的人,还针对这个墨镜男。
“并不会,我们很欢迎人们来这个教堂。”
“不管什么理由,都很欢迎,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就行。”
“怎么称呼?”神父将扫帚放在了边上,礼貌地问道。
“图恩神父,你可以叫我贝特利。”贝特利摘下墨镜,伸出了自己的手。
“贝特利先生,早上好。”图恩神父也很礼貌地伸出手,跟对方握了握手。
“不知道贝特利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呢?”
“我们教堂可以坐的事情并不太多,一般是倾听烦恼跟治疗伤者。”
图恩神父打量了一下贝特利,不觉得对方身上带上。
但他本能地觉得贝特利也不是过来倾述的。
“倾听烦恼还有治疗伤者吗?”贝特利下意识地转了转自己古朴的戒指。
图恩神父早就注意到了对方戴着的两枚戒指,一黑一白,双手各一枚。
只是神父却没有对这一点说什么话,仿佛贝特利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访客。
“那就当我是倾述烦恼的人吧。”贝特利思考了几秒之后,轻笑了一下。
“当做倾述烦恼的人,我说你是来找茬的吧。”丽兹贝伦修女一瞬间就看出来对方言不由心,盯了对方很久。
“哈哈,修女小姐别把我当坏人啊。”贝特利有点不好意思地将两手插.入口袋。
“你这家伙,散发着的就是坏人的气场。”丽兹贝伦修女一把将之前神父放边上的扫帚握住,警惕了起来。
“看吧,一下子就被发现了本质。”身后的阿芙蕾娜冷不丁地一句。
原本不打算说话的祂,发现这个丽兹贝伦修女的话跟对口,就补了一刀。
没错,这个家伙就是屠夫、就是杀人狂。
“不管如何,既然是来倾述烦恼的,就跟我来吧。”图恩神父倒是没有在意贝特利跟修女的对方,只是邀请贝特利进小小的教堂之中。
“我们教堂很小,倾谈室也有点挤,希望不要嫌弃。”
一般教会,有的是祈祷室,或者说是赎罪室。
不过「明灯老者 盖德尔」的教义里面没有祈祷跟赎罪,所以只有倾谈室这种说法了。
“当然不会嫌弃。”贝特利笑着,乖乖跟在了图恩神父身后。
教堂门前,忽然之间就只剩下丽兹贝伦修女跟阿芙蕾娜。
““...””两女陷入了**尴尬。
“你好,要喝点什么吗?”丽兹贝伦修女率先打破了沉默。
“白开水就可以了。”阿芙丽娜有点不自然地说道。
祂被留下来单独面对黑铁种的情况,现在想来真的有点少了。
搞得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低等种好好相处。
“放轻松一点好了,我们教堂也不是什么严肃的地方。”丽兹贝伦修女听到阿芙蕾娜开口之后,柔声说道,她还以为阿芙蕾娜是紧张了。
“没想到还有人信仰「明灯老者 盖德尔」啊。”阿芙蕾娜注意到教堂中雕像,脱口而出。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信仰还不错。”
虽然没有救赎,也不会引来狂热,一切都淡淡的,就跟图恩神父每日的笑容一样使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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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入正题吧,贝特利先生。”图恩神父将房间的门关上之后,幽幽地说。
“放轻松,我们都是持戒人,不是么?”贝特利靠着椅背,笑着说。
“你身上的血腥味实在太重,不说明来意的话,我没法放松。”神父不紧不慢地说。
“那么明显吗?看来我要洗洗外套了。”贝特利叹了一口气。
“你是想要跟我说点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只有持戒人之间都能说的重要事情。”神父如是说。
“是的。”贝特利也开始严肃起来。
其实他找到图恩神父,费了很多时间。
如果单纯找拜托某个持戒人一些事情,找布雷是最简单的。
可是贝特利必须找到的是「守护之人」。
戒指赋予的命运各不相同,这个前缀可不是单纯用来装逼的。
“世界要崩坏了。”贝特利开门见山地说。
“我知道。”神父淡淡回了一句。
“而我可能会死。”
“...”这一次,神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