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妾身不想说话,但果然你跟那个家伙都已经是怪物了
「体」过分了吧,开什么玩笑
「心」这也是荒神吗,爱了爱了,妾身给黄金种丢人了
「术」诶,好像拉高了一些,就是说对面这方面比你厉害一丢丢
总评:其实妾身不是很想现在评价啊,你们两个怪物都要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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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布雷如今的状态。
而不管忒弥菲克多俏皮,都改变不了如今的这一份肃穆。
云雀从战场中离开,不见其身影,只能听到其鸣叫声。
剑跟剑相互碰撞之后,没有定格住,而是开始剧烈地摩擦。
金属之间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两把剑,被一把剑挡住。
面无表情的布雷跟无法看透神情的白面,对峙着。
遗迹中的石料不是寻常的材料,坚固得就算被炮轰都不会碎裂。
但这样的石块做成的地面,却无声无息地龟裂开来。
原因仅仅是布雷跟白面两人之间的试探性进攻。
可是进攻不可能总是试探性的,当到了某个阶段,便是真正意义上“战斗”了。
“当!!!!!”一把比起「绝响」还要旧的剑,硬生生地将布雷震退。
然而刚被震退半步的布雷,轻易地调整回自己的姿态,给予了白面反击。
剑影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只有无数的残影以及破空的尖锐声音。
在这狂暴的攻势中,夹杂着肉眼无法捕捉的移动速度。
无论是布雷,还是白面,都有一击粉碎一切的力量,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刻意去释放力量破坏地形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除了速度之外,这不过是一场朴素的战斗,甚至无法联想到这是属于强者的战斗。
唯独真正站在这里的人,才能明白将要面对什么。
速度不过是最容易应付的。
这里面恐怖的是杀意,如同剑雨不管贯穿全身的冷冽杀意,一刻不停地绽放着。
如今的遗迹之上的是光靠气势就可以活活“杀”死弱者的战斗,是凡人无法靠近的一场战斗。
“...”布雷凝视着白面手中抵在自己面前的剑。
他能够清晰感觉到手里的「绝响」在被压弯,「黑键」则是直接被斩得粉碎。
“你的剑还真是硬。”布雷淡淡地说,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跟腰包都丢到了一边。
这些东西布雷可没有信心可以保证不损毁,丢走反而是保存它们的最好方式。
“不过是一个用残渣熔铸出来的剑罢了。”白面用同样淡然的语气回道。
白面没有「绝响」,没有「比尔斯」,更没有「黑键」。
这个荒神手里只有一个没有灵魂的剑。
他的所有剑在一场场的战斗中,早就折损,只剩下一些残骸。
此时这把强大到可以压弯「绝响」的剑,只不过是用白面使用过的的剑熔铸出来的。
这样的武器不会有自我意志,当然也不可能拥有心像世界。
是这把剑强大吗?或许应该说是用这把剑的人强大到过分的程度了。
饶是分了一半的属性给布雷,白面的剑仍然可以做到这种压制的效果。
「一刹」、「二段分」、「三日月」、「四合」、「五伏吟」、「六道狱」、「七天祭」、「八相」——
两个以剑为生的剑士,不约而同地使用了「十八式流」,无数的招式像是书籍翻页一半扫过。
一招抵消掉了对方的一招。
与其说是单纯的剑术对拼,不如说这是两人信念的碰撞。
成为荒神的白面,早已经对这个世界不抱任何希望,不管如何努力世界都会被毁。
尚为人的布雷,却不想要自己所在的时间线那么轻易地被别人所否定。
诚然布雷不是想成为救世主这样的存在,但不代表他就希望所有人的生存意义都被打上否定的盖章。
即便是布雷很清楚白面会如此疲惫,清楚为什么这个家伙看不到任何方法可以改变结局。
他还是不打算退让。
握剑的人的意志,全部都灌注在了接下来的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