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祖宗嘞!可不好硬闯啊!侯爷,侯爷,稍住,老爷现在可是在”
不过来人那里还有心情听那个,推门就入,“沈老”
话还没说完,就刷的一下子退了出来,暗自吞了一口唾沫,脸上浮现一丝讪讪的表情,一副踌躇不安的模样。
“侯爷,我就说让我通报一下,你看现在”
来人正是勋臣一脉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仲景侯,黄克享。
不过此刻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也没想到沈老居然还好那一口,这毛都老黄了,牙口还那么好。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四五个丫鬟快步走了出去。
这时一道极为不爽的声音传了出来,“还不给老夫滚进来!”
黄克享听到沈放的声音,脖子一缩,猫着腰,贴着门走了进去,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沈放,黄克享尴尬一笑。
“沈老!”
沈放喝了两口茶,将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咣当一声,黄克享打了个抖擞。
“若是今日你说不出个一二六来,老夫扒了你的皮!”
黄克享见沈放一脸隐而未发的怒意,不由又是咕隆两声,连吞了两口唾沫。
“是~~这~~样~~的!”
“刚才接到京郊围场的线报,那里果然如沈老所预料,真的动了,竟然真的有人敢刺杀皇上!”
沈放眼中闪过一丝大喜之色,他一拍桌子,高兴地说道:“真的,真是太好了!知道是哪一方动的手吗?”
“具体的情况不知道,那边的道都被封了,根本无从得知啊!”
沈放听完顿时沉默了下来,他和大皇子不一样,平生行事最是小心,碰到这种不确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轻举妄动。
就在沈放思索这件事会是谁做的时候,黄克享双手搓了搓,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迫切地问道:“大人,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沈放站了起来,在屋里开始走动起来,眼中神光聚而不散,细细思量起这件事。
“沈老?”
“听见了,但是光现在这些消息还不足以让我们铤而走险,你得知道,现在不光是我们两府,勋贵一脉大都把命交给我们了,一不小心可能就是玉石俱焚,再也没有回旋得余地了!”
“就在前几日太上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还不知什么情况了,若是我们一步踏错,没有人会来救咱们了!”
“此行最关键的是皇上有没有出事儿,谁出的手倒是不太重要!”
听完沈放的话,黄克享一下子糊涂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是支持大皇子的吗?怎么现在听上去似乎是另有隐情呢!
黄克享到底是没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沈老,咱们一直支持的不都是大皇子吗?怎么听您现在的话,倒是与咱们一开始说好的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