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连灵魂记忆都能抹掉，自然看的出龙零说的是真话。

然后，

叶凡取出九头鬼车，打开车厢门，带着龙零进去。

鬼车之中，空间密闭，谈论这些隐秘，才不会有泄露的危险。

九头鬼车朝着京都飞掠过去。

叶凡跟龙零，在车厢中的茶几旁坐下。

深蓝从妖灵空间中走出，泡来茶水，恭敬倒上。

龙零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当初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叶凡说了一遍。

叶凡静静听着，听完以后也是久久的沉默不语。

他的心中，更坚定了要将龙巡的灵魂，想法设法召唤回来的念头。

叶凡跟龙零说了在魔都陵园时候的情况。

龙巡的无头尸身中，没有龙巡的灵魂。

龙零听完以后，立刻也明白过来。

自己义父的灵魂，肯定是在头颅之中。

他终于也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自己把人头交给辰龙的时候，辰龙很是振奋的样子。

或许，

当初义父也知道，也清楚这些后果。

只不过，

唯独瞒着自己。

一想到这里，龙零的心头就感到宛若刀割斧砍一般。

他微微仰起头，重新蒙上灰雾。

龙零只感到，眼眶开始变得酸涩起来。

他不仅亲手杀了自己最敬爱的人，还将其灵魂献给恶魔。

叶凡看到龙零的样子，心中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