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两人,也分别对应了,现在学术界的大同派和共和派思想。
譬如宋时恢,他不太喜欢强势压人,更喜欢和人合作。
他不认为,强大的超凡者是什么‘不稳定因素’。
只要他们遵守法律和制度。
那么,其他一切,都可以任由他们自由发挥。
这就是典型的大同派主张。
张惠则不然。
在他眼里,每一个抱团在一起的超凡家族,都是‘不安定因素’。
原因很简单——以史为鉴!
在他看来,这些抱团的超凡家族,每一个都有可能是未来的‘魏博牙兵’。
是潜在的乱臣贼子。
他们现在之所以听话,不过是‘摄于强权’。
一旦什么时候,头顶上没有了弹压的强权。
魏博牙兵们,马上就可能进京,废立天子,甚至直接在地方上,拥立节度使。
所以,张惠素来倾向于,强力镇压和打击。
眼睛不糅沙子!
除恶务尽!
而这两种态度,反应到庶政上,就是大同派和共和派对资本的不同立场。
大同派拥抱资本,认为只要不犯法,资本想干啥干啥,他们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鼓励创新,让每一个人都可以发挥出自己的聪明才智。
共和派不然。
在共和派眼里,资本几乎就是蠹虫。
他们认为,若不狠狠的看住资本,资本就要祸国殃民。
在他们眼中,每一个大资本家,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他们不是已经犯罪,就是在准备犯罪。
就像前朝末年的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