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没有想到。

但现在，回过头来，这疑问却是浮现出来。

“郑蔓菁或许还可以用小姨的吹捧来解释……”

小姑娘嘛，没见过人心险恶，心思单纯，别人说啥就是啥的人，也不是没有。

“但……何柔柔就不简单了！”

“她认识我……”灵平安眨着眼睛。

可惜，他却是压根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对方了。

“难道……”作为网文作者，他忽地想了起来：“是我或者我的父母曾经捐助的对象？现在长大了，来报恩来了？”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哈。

就是太小了。

“或者，我曾经在学校认识的人？”

想着想着，他就有些头疼。

“算了……不想了……”他摇摇头：“反正她们去创业了……以后未必还有再见的机会！”

这时候，大巴从主路上，驶入一条两侧栽满了松柏的青石板路。

车上的喇叭，开始播放起庄严的音乐。

有着男低音，在缓缓吟唱。

“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

“蔽芾甘棠，勿翦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翦勿拜，召伯所说！”

这是诗经的《甘棠》。

也是大夏联邦帝国卿大夫议会的法定会歌。

所以……

灵平安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一栋栋古朴的古典砖木建筑，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