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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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先生你没问题吧?怎么汗流浃背的?”

“没什么啦,只不过从前一阵开始这边浴室的空调就不是很好用,温度只能升高不能降低,简直快要变成桑拿房了。”

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除了毛利小五郎和那两名“少年候选人”之外,还有管家保谷先生。只不过他是听了庄堂女士的吩咐,过来给毛利小五郎擦背的。

虽然凌平也不是没有体验过搓澡师傅的搓澡,但这种日式澡堂里的擦背还是让他有点浑身不舒服,便婉拒了保谷给自己擦背的选项。只不过由于浴室里面水汽比较重,尽管保谷先生还穿着短袖衫,但依然能够从被水打湿的后背看出他的后背上有一道不是很宽的伤痕。

“三个身上有伤痕的人,其中一个在胸前,两个在后背。两个伤痕比较长,一个比较短,而且都不是增生性疤痕……嗯,看来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

“诸位,调查的结果出来了吗?”

庄堂女士来到会客厅,向毛利小五郎询问调查的进度。

“嘛,怎么说呢……”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凌平,他还在思考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这次调查的真相。

毕竟当年的那名少年可是一位十分诚实,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坚决不要的好孩子。如果在现在这个场合下说出事实的真相……

“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过,最后还需要一定的步骤……”凌平扫视了一下身上带着伤痕的三人,“所以,请女士您到房间里等待就好了,我想那名少年如果还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你应该不会白等。”

“是吗?那我可就期待着了。”

目送着庄堂女士离开,凌平和毛利小五郎同时转身,看向那三个“嫌疑人”。

“你,你们真的已经调查出了结果吗?那就赶紧告诉我们吧,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少年。”

楠本有些紧张地说道,他身旁的伴场也点头附和道。

“在揭开真相之前,我想先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你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凌平向口袋里摸了摸,虽然到现在他都没有什么正式的职业,但因为平时各种找上门来或者被找上门来的事情太多,他还是准备了一叠名片。

“你,你难道不是毛利侦探的助手吗?”

“那只是个借口罢了。”凌平摸出三张名片,像是飞牌一样把两张飞给楠本和伴场,而把剩下的那一张用手递给了管家保谷。

“虽然只是个兼职,但我目前在法医解剖研究所工作。换言之,对于人体,尤其是各种创伤的熟悉程度,应该是相当高的那一类人。”凌平此话一出,楠本和伴场的脸色顿时变了好几变,而保谷虽然也十分惊讶,但也是新奇居多,并非表现出像另外两人一般的心虚。

“一般人,这里是指不是相关专业也不接触相关知识的人,都会有一个误区,那就是认为疤痕也会随着人体的变化而变化。”凌平说道,“但实际上,除了疤痕体质之外,小时候留下的疤痕长什么样子长大了也还是什么样子。而我观察了一下你们的疤痕,都是在成年之后才留下的。”

“除非你们说,你们在三十年前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长得像现在这样壮,不然疤痕绝对不可能那么长。”

“顺便提一句,在你们旁边站着的保谷先生,他身上就有着一道差不多十五厘米的伤疤,如果是小学二年级留下的话,这种长度就显得非常正常了。”

“什么?这个家伙?”楠本和保谷大惊,同时看向保谷,而后者此时也低下了头,牙齿咬住下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可是,也不能仅凭这个就说……”

“GALI君这个称呼,结合那个少年喜欢喝姜汁饮料和吃红姜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因为他非常喜欢吃姜才这么叫他的。”凌平打断这两个人的话头,“之前的晚宴上,你们虽然也是装作喜欢喝姜汁汽水的样子,却对寿司旁边的红姜丝视而不见。可与之相反,这位管家先生在吃寿司之前先不管别的,直接把姜吃掉。”

“那,那这个家伙怎么不自己站出来啊!明明就能拿到一亿元啊!”

或许是自己本来就是冒充而心中有愧,楠本和伴场并没有再继续狡辩,而是颇为疑惑地质问起保谷来。

“……我不能接受那样的钱,要不是因为那时候我对胡桃小姐说让她多留一会,她也不会遭遇那样的车祸。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觉得没有脸再见她,所以就逃跑了。可是在这之后我的良心每天都在被煎熬,所以我想像现在这样,在她的身边默默支持她,这也算是我的赎罪……”

“……”

“能对自己要求高到这种境界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凌平倒是对这种心态不陌生,他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一段时间,明明自己能够去救下某人,或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某人遭遇了不必要的伤害,这个时候,他内心强烈的道德感就会谴责自己,将一切都怪罪于自己身上。

“不过,你到是也不必过于自责。你认为庄堂小姐为什么会特意对媒体发出通知,去寻找一个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来领取那不属于自己的一亿元的少年呢?”

第521章 方向

“因为她早就已经看出了你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情况,但她希望在自己身边的你能够早一点向她袒露,最好是在有冒牌货出现之前就能够让她撤回那样的消息。”

“庄堂小姐特意安排的晚宴中的寿司,还有让你到浴室里去,都是为了给予我们暗示。”

“你还不明白吗?”

“……”

保谷嘴唇紧抿,似乎还是在纠结“因为自己的举动害得庄堂小姐遭遇车祸”这件事。

“与其一心想着‘默默赎罪’,不如去找当事人说明白。”对于这种破事深有经验的凌平上前一步,拍了拍保谷的肩膀,“把你认为的事实告诉她,看她的反应再来决定你之后的行为。如果她愿意原谅你,那你就可以不用再这样折磨自己;如果她不原谅你,你也可以按照她的想法,选择别的方式赎罪。”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怪罪你,只是想和你再见一面。那你这份自我折磨,却只能给双方带来痛苦。你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庄堂小姐对你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明白了。”保谷沉默了一会,最终抬起头来,眼神也变得坚定了不少,“我……我要去和胡桃小姐说明白。”

“这就对了。”凌平像是一个为了后辈的感情事业操碎了心的老妈子,欣慰地拍了拍这个家伙的肩膀,在后面给他加了把力,直接把他送出客厅之外。

“切,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和小年轻一样扭扭捏捏……”

某位虽然一直和自己妻子分居但比谁都牵挂着她的某位成熟中年人在一旁表示了不屑,而另外两名已经把话说开现在比中年人更像老夫老妻的小朋友也对这位中年人表示了无语。

“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

凌平的一个目光便把这两个想要逃跑的家伙吓得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像是小学生一般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坐好。

“你们现在还不能走,尤其是你……”

凌平指向那个背上有一道一字伤疤,被怀疑是十五年前连环杀人犯的楠本。

“下一个,就是你的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