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姜子牙轻咳了两声,望着广成子道:“大师兄,明日我们派谁去迎战那金灵圣母?”
广成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望向对面的药师、弥勒等西方教弟子,“我阐教与截教毕竟同气连枝,战场上相见却是不忍下手,况且围困汜水关这十数日来,每日出战的皆为我阐教门人弟子,西方教诸位师兄弟想必也想立些战功吧?
不如明日便由西方教诸位师兄弟出战吧?”
药师微微皱眉,心道前些天都是小打小闹,你阐教就自己出手,现在遇到棘手的了,就推给我们,真当我们西方教弟子出门不带脑子的吗?
他想了想,斟酌着用词道:“吾听闻阐、截、人三教中以截教为首,金灵圣母又是截教弟子中的佼佼者,恐怕在场众人无人能够胜之。吾等西方教弟子只为入世应劫而来,那金灵圣母道行高深,非是吾等目标。”
广成子等一众阐教弟子全都微微皱眉,心里郁闷不已。
药师这番话一边贬低自己、贬低西方教,一边却又抬高金灵圣母、抬高截教,还暗戳戳地说阐教不如截教,阐教弟子也比不上截教弟子。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使激将法,但广成子得人还是中了招。
或者说,他们是不得不“中计”。
因为他们若是不做出表示,那就等于是承认了阐教不如截教。
这是不可容忍的。
昔年昆仑山元始天尊收徒,云集者近千,但元始天尊设下大阵,只有包括燃灯道人在内的一十三人通过了考验,拜入阐教门下。
而落选的那些人大多转投截教通天教主门下。
时至今日,广成子等人在面对截教弟子时仍旧有一股优越感。
让他们承认自己不如截教弟子,这是不可容忍的!
可是派谁出战呢?
单对单的话,便是广成子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稳赢金灵圣母。
唯一有机会的方法便是用番天印偷袭。
可金灵圣母乃是通天教主的内门弟子,身上的灵宝必然少不了。
即便是有番天印在手,他也没有稳胜的把握。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营帐中,一边捋着稀疏胡须,一边矜持地道:
“明日便由贫道去会一会那金灵圣母吧。”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