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低头注视,眼中是又火苗窜涌。
他现在火气很大。
是在死死克制着,不然怕把这里全部烧得个一干二净了。
他吗的,这群畜生!
尼玛了个比了!
真的,见过很多的恶作手段。
但这人彘自然不必说,懂的都懂,简直是非人到了一种程度。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折磨致死。
跟十八层地狱的刑法痛苦一般无二。
如此行为,杜玄当真是要好好给搞清楚。
胆子这么大!
还是尼玛的正道啊!
正你全家个蛋子!
杜玄厉声道。
“说。”
“魁料人槐,和这些个坛坛罐罐。”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这些话语传到大祭司的耳朵里更是清晰无比。
语中怒气自不用言说。
大祭司颤抖更甚几分。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没有面对过的,根本不知道此时在他面前的压力有多大。
杜玄见这个人代比了,继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