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量子之海的怪物

在刻晴发现两个少女的时候，两个少女也发现了她。

“我就说有人！”

萝莎莉娅为自己的聪明鼓掌，莉莉娅在身后悄悄投来“我就知道”的眼神，要知道如果不是她提起，这位姐姐早就跑到剧场玩耍了，哪里会乘坐电梯下到海底实验室来。

莉莉娅轻轻咳嗽一声，用略显弱气的声音提问。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底实验室？布洛妮娅姐姐为什么会放过你？”

“还有你的眼神！”

萝莎莉娅打断了妹妹的问话：“真是不错的眼神呢，你特别想看伏特加女孩的表演对不对？是我们的粉丝对不对？喜欢看伏特加女孩剧场的没有坏人！”

“萝莎莉娅，你正常点。”

“莉莉娅，我很正常，你看这位姐姐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位热情观众，我们作为偶像，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回应观众的期待对吧？”

“……”

刻晴还没有动手。

两个人先陷入了一场微小的内讧，讨论内容一字不漏地被刻晴听了过去。

傻确实有点傻，单好像也不熊啊？奥托是不是太过紧张了？还是说她变成那副幼小模样，对同龄小孩子产生了抵触心理？

总之，能动嘴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动刀了。

刻晴收了云来剑法，倒提长剑，衣袖飘飘地走到两个长着角和尾巴的萝莉面前。

“没错，我就是你们的粉丝。”

“那你说说，伏特加女孩演出过什么剧组，出过什么歌？”

萝莎莉娅用尾巴提着巨剑，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问道，嚣张的态度让刻晴想到了那位储备粮派蒙。

刻晴一个异世界人，怎么可能答得上来啊？

她尴尬地陷入沉默，本以为就要穿帮了，全靠生意人强大的心脏，才没有面红耳赤。在刻晴的视角下，莉莉娅面露尴尬之色，轻轻附在萝莎莉娅耳边说悄悄话。

“萝莎莉娅萝莎莉娅，伏特加女孩到今天没演过任何一场完整话剧，也没发过专辑。”

“莉莉娅莉莉娅，我知道，我在诈她呢。”

萝莎莉娅依旧双手叉腰。

“她什么都不知道，看来真的是伏特加女孩的粉丝呢。”

这什么逻辑？！

刻晴有些晕，仿佛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大脑一时间都快不够用了，有种迅速迫降到智商洼地的感觉。

她稀里糊涂的，被邀请前往剧场，观看伏特加女孩的现场表演。

“好……好吧。”

刻晴机械般地作出回应，总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

这样的人，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到这么大，实力一定很强吧？不然早就被人教育了。

刻晴攥紧了重磁暴，莲步轻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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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万藏，你怎么样了？”

【做出那个投影有些消耗，但还能承受得住，大部分能源都被抽调去完成神之键的制造工作了，在下现在有些力不从心……必须尽快进入量子之海了。】

奥托简单地回应，加快脚步。

量子是不稳定的，永远无法预测出现的位置，但海渊实验室有一道大门，连通着量子之海与现实世界。这些微小的大门，除了日复一日地释放量子的不确定的力量，还是吞噬蚕食现实世界的口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将这个世界蚕食殆尽，容纳入量子的海洋。

“我可不想让世界进入深海时代。”奥托一边吐槽一边调整着试验台上的具体参数，在强拘束力的作用下，量子的大门显现，幽暗的深蓝色，明明只是个平面，却仿佛无限深远，连通着无可预测的深渊。

“在提瓦特，深渊法师跳跳舞就能连通深渊，在崩坏世界还要使用电磁拘束。”

奥托一边吐槽一边迈步，在大门口便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排斥感。

量子之海不欢迎她。

这也难怪，毕竟魂钢身躯除了魂钢就是崩坏能了，量子之海不欢迎崩坏侧的力量，这是理所当然的。

幸好，此时此刻，奥托是萝莉形态，体内的崩坏能含量较少。

她顶着巨大的排斥力轻轻迈步，脚步沉重而缓慢，明明是无比轻盈的身躯，踏在台阶上却留下了深深的裂纹。

一步。

两步。

……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出现在一切都是不稳态的深渊之中。

没有太阳，却仿佛万事万物都发着光，如宇宙般浩瀚无垠的空间中，却挤满了无序旋转的蓝色小晶体，万物都充斥着矛盾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