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不再是萝莉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这是特殊形态。”

奥托面不改色地说，她的耳畔传来虚空万藏的欢呼声。

【大小姐，你终于承认这是特殊形态了，这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好耶！】

好什么好，打死。

奥托的内心十分不爽，想揪着虚空万藏的脖子好好打上两巴掌，才能缓解心头郁结的气愤。

瞎说什么呢？

“所以说，你的正常状态，就是那样的姿态吗？”

芽衣将手放在腰间试图比划比划，却又感觉有些不妥，一直将手提升到胸口以下，这才投来询问的目光。

这个人，在期待自己给出肯定的回答。

真的是有问题啊。

迫于形式，奥托并没有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直接点头。

芽衣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啊？这个人问题可真是太大了。

奥托觉得作戏要做全套，举起了手中的御灵刀，朝着芽衣投来审视的目光，仿佛在确定她的威胁性，十分符合琥珀给自己安的「律者杀手」人设。

【不要有人设包袱嘛，奥托大小姐。】

“闭嘴。”

奥托教训虚空万藏，转而面向雷电芽衣，问道：“变成律者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脸问话都透着冷漠。

仿佛只要回答令她不满意，隔断时空的斩击就会从天而降，将律者核心连带包裹核心的躯体切割得支离破碎，毕竟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律者杀手啊。

雷电芽衣陷入沉默。

与其说在思考如何应付答案，不如说她自己也在思考，变成律者的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该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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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以言明的沉默。

空气也变得沉重了起来，随着芽衣的眉头逐渐紧锁，她的思绪也逐渐飘得越来越远。这是一片沉重的大地，再轻盈的思绪也会被引力拖拽着重重坠地。

“我会和学园长说明，至于她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会待在圣芙蕾雅学园。”

坐实圣芙蕾雅学园律者老巢的名头，我懂。

奥托点了点头。

姑且算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了，芽衣虽然变成了律者，但除了垮起个脸之外，什么也奇怪的事也没做，倒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律者了。

德丽莎在被窝里躲了一晚上，第二天做贼一样出来上班，办公室大门砰砰砰，一打开，学生变成了律者。

emmmmm

只是在脑海中稍微构建了一下场景，奥托便有些想笑。

不能笑，我现在是律者杀手。

奥托继续摆正脸色，握着刀的手并没有放下，过了一段时间，她面色出现了一丝丝的缓和。

“行吧。”

奥托冷漠地说：

“但我需要你力量的一部分，用来交差。”

芽衣没有废话，朝着奥托投出了自己力量的结晶，天殛之钥，漆黑的太刀在空中划过弧线，重重扎入泥土之中，仿佛还带着新鲜雷电的味道。

“给你了。”

她似乎对这件武器不太关心，按常理而言，芽衣不应该如此豪横，而应该是精打细算的贤妻良母才对。

芽衣接下来的动作，给了奥托答案。

她轻轻招手。

又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凝聚成漆黑的刀剑形状，一把天殛之钥闪烁着微蒙的光，同样的雷电光芒，似乎比上一把更加强大。

感情这东西是量产的啊？

奥托看了一眼刻晴。

后者显然是十分眼馋的，见自己看过去，不由自主地腰背挺直，单手背后，轻轻咳嗽一声。

“那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