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里怕是也是个饿死的结局啊。
她在璃月待过一段时间,也是靠给报纸供稿存活,对璃月的俗语也有了基本了解。
这时候应该长叹一声。
“命中当有此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硬着头皮,每次行走时多窥几次天机,说不定就躲过去了呢?
正想着,迎面走来了莫娜的老熟人,蹭饭协会的主席,吟游诗人温迪,莫娜看过他的头顶星空,也观察过与他勾连的脚下地脉,确实是一个有神之眼的扑通诗人,拥有远比她深刻得多的蹭饭经验。
“有什么吃饭的去处……”
莫娜想要询问,却在脱口而出之前及时闭了嘴。
她看到温迪后面还有两个人紧紧跟随,自己从未见过这两人,但她们的命运有紧紧勾连之相,仔细看,却仿佛被浓雾笼罩着,根本看不出细微之处。
自己的劫数?
她心有所感,趋利避害,有种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
身随意动。
莫娜转过身,水属性神之眼微微发光,地面突然变得如同水面般溶解,她一个跳水动作跃入土地中,如同海豚一般向前冲,速度比奔跑快了不止一筹。
“她怎么跑了?”
德丽莎皱起了眉,她左右各看一眼,温迪和奥托都微笑地首肯。
她动了。
巨大十字架猛然坠地,厚重的震动在液化的地面泛起波纹,让急忙逃离的莫娜心中一愣。
发生了什么?
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黑红色的压抑锁链便缠绕上来,将莫娜缠了个结结实实,压制的之力顷刻间流转便她的全身,不仅力气尽失,更是连神之眼也变得黯淡无光。
“这又是……什么力量?”
她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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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占卜,先二话不是把人绑了,是不是有点……”
德丽莎的表情像个收网的渔夫,实在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连温迪都默默吐槽。
“还好现在是月末。”
“月末怎么了?”奥托奇怪地问。
“有钱吃饭的时候,莫娜也是很有尊严的人,像德丽莎这样捉弄,算命的事情怕是没戏了,可赶上月末,莫娜手里半毛钱没有,尊严这种事也就显得格外不重要一些。”
奥托一脸原来如此。
难道莫娜不是靠算命挣钱的吗?
“不,她算命只是为看到一个人的命运,从来是分文不取,业务能力绝对过关,连我也是做了点手脚才能在她面前自由行动,所有的钱都靠给报社写星座专栏挣的。”
那还算是有点风骨。
“赚钱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奥托只有这句评价,她显然没有热爱到能近乎狂热的事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乐子人。
只是找乐子而已。
半晌之后,莫娜悠悠醒来,看到三双好奇的眼睛。
“能在平地上游泳,这就是你每天日常行走都穿着死库水的原因吗?”奥托饶有兴趣地问道,“倒也不是说不过去的理由。”
“你什么意思啊?”
“稍安勿躁,这可是重量级金主,从她指缝里透出来的一点点钱,就够你吃一百顿山珍海味了。”
有吗?
奥托略有些怀疑。
她突然想起,自己仓库里还存着一具吃灰的帝君法蜕,如果将这具传说中的帝君遗蜕送到铸币厂,确实能一夜之间搞出一座摩拉的海洋。
原来我就是富婆。
奥托点了点头,底气十足,表示此言准确无误。
一番交谈,莫娜终于从短暂的失神中缓过神来,神秘武器的能力尚不在她感兴趣的范围,此时距离比之刚才更加接近,她终于有机会凑近观看奥托的面相了。
“啧啧啧,这个面相……”
莫娜的职业道德让她借助面相观察起了奥托命运,但是……
不要说是命运了,不论是性别,年龄亦或是出生时间,甚至连从何处而来都看不太真切,弄得莫娜像个末流占星术士似的。
这样可不行。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出生?从什么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