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没有，来来来，我带你去拿一个。”

知道这个女孩子在想什么的洛阳摇摇头。

“算了，没关系，你和夭夭互送就行了嘛，不然我们三个人，我又没东西回礼，岂不是很尴尬？”

张娴才不允许这种理由出现。

“你跟谁俩客气呢！我们这是施舍，你就叫花子别嫌饭馊了。”

洛阳稍微一想，自己现在还真是叫花子模样，渐冷的天气里，洛阳被拖到了走廊上，外头的风还是有点冷的。

看到了脸颊被吹的通红，像是藏在雪里的红苹果的慕夭，怯生生的站在走廊上。

这个女孩子腰细腿长，虽然穿上厚厚的冬季校服看不出腰细来，但是恰好尺寸的裤子，还是让女孩子现在的身材立体，曲线美妙。

尤其是不用修饰的那种青春靓丽的气质，邻家女孩的模板不过如此。

“早上好。”

既然被拖出来了，也没有办法真的给张娴脸色看，虽然觉得这样的场面过于偶像剧化，甚至有点矫情，但是洛阳秉承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主动对显得有些紧张的女孩子打招呼。

“早上好啊……”

慕夭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是这个季节有些酸的青苹果。

然后等洛阳来到面前。

“小娴一直在说今天我们三个要交换苹果，这样显得比较有仪式感……那个，给你，苹果。”

在目的前加上了一串解释的女孩子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的心虚。

洛阳直接接了过来，一句废话和解释都没有，慕夭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真的意识到了对方就这样简单拿过去之后，温度升上了脸颊，好在外头的温度让女孩子的脸本来就红，现在倒是看不出来有多么明显的变化。

但是接过来之后，洛阳显得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对方。

“不过，我没有准备诶，要不还是算了？”

慕夭笑着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张娴凑到了两人中间。

“这就不要你操心啦，夭夭一早上塞在抽屉里的苹果都能开水果店了呢。”

“小娴你瞎说什么呢？！”

慕夭有些慌乱的去抓住张娴，两个女孩子青春靓丽的打闹成一团。

洛阳笑着将手中的苹果往空中一抛，然后接住，朝着两人摆摆手。

“那行吧，多谢啦，下次还回来。我先进去了，还有东西没有写完，再见。”

看着少年挥手。

慕夭也停止了张娴的嬉闹，挥了挥手。

就好像记忆中一如既往的模样。

无论天晴天阴，无论是在某个刻下了青春的街角，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学校门口。

以前是洛阳，现在是自己。

慕夭笑着放下手，看着少年进门带着笑，回望了自己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会有下一个平安夜吗？

自己会等到他的苹果吗？

不知道，但是关键的是那颗苹果吗？

慕夭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班级里。

平安夜平平安安，洛阳给远在京城的南离发了苹果的表情过去。

女孩子在课堂上接到了这个消息。

本来想着在下课之后再去看一眼，但是手机的震动就那么一下，产生了好奇心的女孩子还是将手机拿在手中看了一眼。

却看到了那个少年发过来的，一个苹果的表情。

没好气的笑出声来。

这一下倒是没有办法坚持到下课再回复信息了，于是在课堂上，罕见心虚的南离在抽屉中，小心的操作了一番。

那头发送了苹果表情的洛阳却意外的很快的收到了信息的回复。

用余光看了一眼手机。

“上课要听讲！”

“你不也是看手机了？”

“我是把卷子写完才看的。”

“说的我好像没写完似的。”

“呵呵。”

简单的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