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了凝神。

莫云开始牵引道蕴。

与此同时。

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幕幕浮上他的心头。

包括上一世出生到死亡。

也包括这一世的点点滴滴。

他见证了一位又一位亲人离开自己。

那些亲人临死前的状态，不断的在莫云脑海中出现。

不仅是这一世。

上一世的他也很倒霉。

上一世的他，甚至比这一世还要惨。

从小就是孤儿，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情。

历经艰辛，好不容易在福利院长大，开始上学，然后一路勤工俭学到大学毕业。

进入社会，开始工作，赚着还算过得去的薪资，用了两年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他原本以为要好好开始自己新的人生了，却没想到一直加班工作，熬夜过度猝死了。

而这一世。

他从小就看着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在自己面前去世。

从一开始的难受，到后面的崩溃害怕，再到最后的麻木，莫云经历了太多。

那些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生是什么？”

“死又是什么？”

一副副的画面快速在脑海中闪现。

莫云微微凝神，将混沌诀缓缓运转起来。

那条连接着虚空的线再次出现。

只不过，这一次从虚空中传递出的，不再是灵能。

而是一股玄之又玄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