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

没错。

就是大道。

一世又一世。

一个轮回接着一个轮回。

他反抗大道。

又被大道灭杀。

大道想抹去他的印记。

却每一次都没有成功。

每一个纪元，莫云都能卷土重来。

想到这些。

莫云越发心惊。

之前系统也说过，它自己就是莫云制造的。

莫云怀疑，制造系统的那个“他”就是最初代。

至于其他轮回系统有没有觉醒，他就不知道了。

当然，他也可以去问刘惜言。

她或许会知道一些什么。

但是莫云不打算这么做。

他不想再给刘惜言压力了。

若这一切都是宿命，没有办法逃避……

想到这，莫云赶紧摇头。

“不行，这一世，我才不去讨伐天道。”

“这一世，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和刘惜言过日子。”

“和自己喜欢的人，幸福美满的过一生，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