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一副你说啥我都不听的样子。
阿丽娜要是能把家政技能分1%给塔露拉就好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塔露拉和奥森二人,虽然这样的行为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但奥森依旧还是有些不适应跟塔露拉独处的气氛。
“决定了么,塔露拉姐?今天也要做那个?”
奥森平复了一下心情,有些不情愿,但又有些期待。
“嗯,明天要进行切城的潜入作战,今天必须要把握好时机才行。”
塔露拉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军服解开,而奥森则是红着脸把头扭过去,同时确认车门……不是,是房间门已经焊死。
“转过头来吧,奥森。”
塔露拉此时不再穿着那套象征整合运动领袖的服装,而是一套极其轻便,如同睡衣一般的服装。
“那么……我要开始了,塔露拉姐。”
“嗯,我准备好了。”
塔露拉轻轻躺在床上微闭双眼,而奥森则是一边抑制住心脏跳动的速率,一边将手掌轻轻搭在塔露拉那不算丰满,但形状可爱的胸部之上。
虽然塔露拉脸上没有表情,但脸蛋和犄角还是肉眼可见的缓慢泛上一层绯红。
“灵魂调律——”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奥森将塔露拉的白色乐谱具现化,同时将意识锁定到纯白乐谱中的那个黑色的“杂音”
唰——
周围的场景瞬间发生改变,前一秒还身处整合运动据点房间的二人,此时却被传送到了类似城堡一般宏伟肃穆的空间之中。
“那,那个……”
奥森脸色发红,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语气尽可能假装轻松随意。
虽然灵魂调律的前置环节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奥森依旧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暧昧感,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似的。
“塔露拉姐,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穿……就是,贴身的胸部护甲?”
刚刚为了完全灵魂调律而触碰到塔露拉胸部的时候,奥森很明显注意到了今天的手感不对劲。
如果说以前是的手感是触摸套着硬质纱布的馒头,那刚刚的触感则像是直接摸到了新鲜出炉的馒头。
“……?”
塔露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
之后肉眼可见的燃了起来。
就在奥森小命不保之时,一声低沉但令人本能紧张起来声音从二人面前的王座上传了出来。
“我的女儿,这次又见面了。”
不死的黑蛇,一切诅咒的根源,切城惨案真正的始作俑者——此时就坐在王座上,一边微笑,一边用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表情看向二人。
26.黑蛇无惨
被塔露拉捡到,成为整合运动的一员之后,奥森一直都在每天重复做着几件事,从不停歇。
其一,就是锻炼体质和战斗技巧。拜爱国者和他手下那些坚韧卓越的老兵们所赐,奥森从来不缺和经验丰富的老兵交手机会。
一三五被盾卫拍的七荤八素,二四六和被塔露拉霜星搞个冰火两重天,周末有时候还能因为不小心碰到霜星而体验爱国者加餐。
锻炼身体嘛,奥森很清楚这是为了活下去必须要去做的,泰拉世界还没完全普及法治社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情况可太多了,奥森必须要逼着自己学会战斗。
以前和其他人打架斗殴的那点底子根本不够用,奥森只能依靠“挨揍”这最简单易懂的方式去锻炼自己,而每天被揍个鼻青脸肿的奥森,他又是伊诺训练自己“生命分流”源石技艺的绝佳素材,俩人一个叠加挨揍一个哇哦打得不错,各自在格斗和源石技艺操控上都进步飞快。
而第二件事,就是不断磨炼自己的源石技艺,探索更多的使用方式,提升哪怕1%的熟练度也好。
当奥森发现可以对自己的灵魂调律,使其能够大幅减弱困倦感之后,他被伊诺钻被窝的次数就直线减少了——因为几乎没人知道他一天到底睡几个小时。
持续不断对于“调律”这个源石技艺进行训练,如今的奥森不仅是个可以给队友武器和攻击加BUFF的拐,同时也是个常驻搜索模式,能够操控自己的影子“休止符”进行战斗,同时拥有精神攻击/防御手段的复合型打工人。
奥森这么拼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源石技艺不仅仅属于自己,同时也链接着阿丽娜,奥森必须尽可能快的搞清楚这份能力的本质,最好做到就算自己挂了,也不会影响到那些被灵魂调律改变过的人们的程度。
而奥森另一个要解决的目标,就是盘踞在塔露拉白色乐谱之上的那个“杂音”了。
自从知晓科西切的存在之后,奥森就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根据原作剧情来推测的话,塔子姐从现在与民同乐的理想派反抗军领袖,到后面开切城五档起步追尾黑色高级龙门,这中间的改变很明显和那个“黑蛇的诅咒”有关。
后来通过各种理论实验,奥森发现了,只要塔露拉全身心放松并且对自己摆出接受的姿态,自己的灵魂调律就能够接触到科西切这个存在。
奥森到现在还记着自己第一次调律成功时,自己和塔露拉抵达了黑蛇的“内心壁垒”,那是如同城堡一般宏伟却冰冷的结界。
当塔露拉看到了那只“不死黑蛇”的时候,还是奥森在中间拦着才没让她冲过去打起来。
但一想到原本世界线上霜星,爱国者,萨沙伊诺,米莎碎骨等人的结局,越想越气的奥森最后还是选择和塔露拉一起混合双打揍了黑蛇一顿。
要说活了千年的妖怪就是不一样,科西切在意识领域被揍了一顿之后,依旧还是逼格满满一副算无遗漏的样子。
“因为你享受到了纯粹的恶意,所以选择用这种无意义的暴力来发泄么?”
面对科西切的质问,奥森当时的回答异常简单:
“单纯看你不爽而已,反正揍一顿也没坏处。至于恶意?我虽然确实看到了这个世界最恶心的一面,但我那时也同样找到了自己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