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一碗水端平，但是白依依的师尊身份，却是无可撼动的“第一”！

“嗯嗯！”

白依依开心的点了点头，暗自庆幸自己最早遇到前来拜师的叶凌。

若她是后面收下了叶凌，那她怀疑自己估计都在叶凌的心中排不上号。

毕竟，对于自己的教学质量，她还是十分有逼数的。

她真正教叶凌的东西并不多，甚至与其说她是在教，不如说是她提供叶凌学习的环境，然后叶凌自己学习。

虽然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她这个师尊明显太过划水了——九天仙子都不敢这么偷懒啊！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看到白依依那渐渐如同是小兽一般可怜的神情，叶凌哪里还能不知道白依依在想什么，他连忙安抚道：“若不是你带我踏上修行的道路，我也无法走到现在的地步。”

“正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我如今的成就，也有你的很大一部分功劳。”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说谎话，因为——

“以你的天赋，跟了谁都能踏上修行之路吧？”

白依依显得有些不太自信，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对叶凌的帮助其实很少。

“但是，若是没有你的肯定，月璃也不会认可我吧？”

正如叶凌对白依依的反驳，若是没有白依依的肯定，艾月璃也不会信任他。

甚至——

“不要说是月璃，整个天门，除了你和怜雪外，还有谁能够一开始就相信我呢？”

叶怜雪是因为青梅竹马羁绊，但是白依依这里，就是对他这个人的认可了。

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是这样吗？”

听了叶凌的说法，白依依又恢复了一点自信。

她就是如此的矛盾，在自己确定的事情上，她十分傲慢，甚至说是目中无人也不为过——而且她的确有目中无人的资格！

但是，也因为如此，若是她认定了一件事是自己做不到的，那她就会异常的自卑。

比如说，她完全学不会六艺这点。

这也是她对自己的这几位师妹们，万分推崇的原因。

“对了。”

见到白依依又行了，叶凌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大妇呢？”

他的后宫中虽然没有大妇，但他还是很好奇白依依是怎么想的。

“我是掌门，而且又是你心中的第一，我不是大妇，那谁是大妇？”

而这种时候，白依依就显得十分没有逼数。

她的前两条，完全就无法支撑起后面的答案——最少对于叶凌来说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

当然，叶凌也不会拆穿，他努力保持微笑，让自己不笑出来。

要是他的后宫里，由白依依这么不靠谱的孩子做大妇，他怀疑自己的后宫能闹上天。

因此，怀着玩闹的心情，他又对白依依问道：“那么我假设，你若是大妇，你会怎么做呢？”

“打！”

没有任何犹豫，白依依一本正经的说道：“就像是师尊那样，不服就打一架！”

“赢过我，我就听她们的，输了，她们就听我的。”

打架是她的强项，虽然她对自己的这几位师妹们不一定是稳赢，但是她自信自己能够打疼她们。

不过——

“啊这……”

叶凌愣住了，他单手扶额，没有想过白依依会用如此简单粗暴的办法。

不过也是，白依依又能拿出什么令人惊艳的想法？

能够知道以力服人，那就很不错了！

“乖徒儿。”

然而，白依依也有着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她对愣住的叶凌说道：“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基础要素。”

“我的师尊之所以可以不在乎一切规矩，就是因为她厉害。”

“任何想要阻止她的人，都会被她毒打一顿。”